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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此時的心情千頭萬緒，感覺自己被狠狠地坑了一把。把她帶到這來，不談任何有關臥底的事情，而是讓她知曉了眾多絕密內幕後，再告訴她任務。柳芸心裡打鼓：如果自己不答應會不會被滅口？畢竟，這幫瘋子是連戰爭都可以控制和導演的……
“那，以前，有人去他們那邊做臥底嗎？”柳芸抱有一絲僥幸地問。
“沒有，穿越到他們空間的機器剛剛研製出來。”
“那你確定，我透過這個機器可以進行穿越？”
“百分之七十五確定。我們做過實驗。”
柳芸：“……你就不能騙我說是百分之百？”
“沒必要，這不是我的風格。”姜理事搖搖頭。
“他們那邊的風俗習慣你們總知道一點兒吧？”柳芸無奈地問。
“不知道！”
“那他們的語言？”
“不知道！”
“他們吃什麼喝什麼？”
“不知道！”
柳芸：“……那你讓我過去幹啥？試驗品還是炮灰？”
姜理事抬起頭看著柳芸，理所當然地說：“總要有第一個人去做這件事。”
“我可以不去嗎？”
“可以！”姜理事的回答依然簡單明瞭。
“……”柳芸頓了頓，“你這麼直白的回答，我竟無言以對了！”柳芸撓了撓頭繼續問：“我不去不用付什麼代價嗎？”
“不用！”
“這怎麼可能？我知道了你們那麼多的秘密！”
姜理事盯著柳芸看了一會兒，慢條斯理地說：“你可以嘗試把這些告訴別人試試，看誰能信你。”
柳芸：“……”
“況且，以我們對你的瞭解，和你現在的生活狀況，好奇心會戰勝一切！”姜理事很確信地說。
沉默，柳芸緊皺著眉頭思考了好久。不確信地問道：“其實，你們找到我，還因為現在的我孤身一人，父母……也都不在了，背景關系比較簡單。所以我消失了，需要的善後成本比較小。”
姜理事點點頭：“這也是我們綜合考量的一部分。”
“那我突然消失，也要有個說法吧！難道直接人口失蹤？”
“你會死於車禍！”姜理事略帶冰冷地說，“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只等你的個人意願了。”
“那我大學畢業後處處碰壁，也是……”
“沒錯，任何一個工作，都沒有我們現在給你提供的工作有價值、有意義。”姜理事依然逐信地說，“不是嗎？”
又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柳芸輕嘆口氣：“如果我去他們那裡做臥底，具體負責哪些工作？暴力的事情我幹不來。”
姜理事：“不需要，你只要融入他們的生活，習慣他們的生活，瞭解他們的社會結構、社會制度等等，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知道和體驗，因為……我們對他們的認知，幾乎為零。”
柳芸露出了輕松的微笑，說道：“那還好。那麼，我如何把資訊傳給你們呢？”
“自己想辦法！”
“……姜理事，你是在開玩笑嗎？”柳芸苦笑著說。
姜理事搖搖頭：“我們只有去他們空間的方法，但如何回來，需要你自己去找。因為，他們是可以穿越到我們這個世界的。只要你融入了他們，回來不是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