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膽子小,自小被周老太嚇大的,跑都不敢跑就那麼蹲在地上捱揍。
田鳳英有心拉架,可她也怕婆婆呀,只能幹著急。
而當事人周煜就更壞了,看著自己老孃抽大侄子非但不拉架還幸災樂禍,“周曉華啊周曉華,你就是個棒槌啊。”
周曉華也鬱悶壞了,可不就是棒槌嗎,明知道他奶對他小叔態度如何還敢說出二三十年五十年這樣的話來,簡直就是找打啊。
周老太打累了,鞋一扔,坐在地上就哭,周煜去拉她,周老太幹脆拉著周煜的袖子擦鼻涕。周煜哭笑不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周老太哭完之後就不理他了,但是對陸雲洲的防守就更嚴格了,周老太每週一一大早就送周煜去學校,週日一大早就去學校接周煜。
搞的周煜週六和陸雲洲狂歡完了還得跑學校去讓他媽接回去。
這樣明面上陸雲洲的確與周煜見的少了,周老太非常滿意。
一直到了下雪的時候,路上雪大,周煜不放心她,非常義正言辭的讓她不能接送他,周老太這才消停。
而周煜和陸雲洲也真的跟地下。黨接頭是的,每週六的狂歡必不可少,週日的偷偷約會也少不了。
在一起能幹啥?
當然是啪啪啪啊,正經事在學校寢室就能說了,單獨相處的時候自然撫慰空虛寂寞的身體了。
同時兩人也盼著大二的來臨,到時候他們就申請不住校了,住在四合院雖然有周老太防守,可好歹晚上能偷。情,咳,偷偷約會啊。
而兩人也與左新運還有張數百說過這事兒,左新運本身就是京城人,大二自然也不住校了,唯有張數百隻能留在宿舍裡。
令周煜激動的是,到了十二月十八日,讓他期待已久的十一屆三中全會終於開始召開了。
陸雲洲最先發現了他的不同,問他高興什麼。
周煜也不瞞著他,把後世的事情說了,“要不是這次會議,國家也不能這麼快強大起來,真期待啊,等我畢業就去鵬城,去香江,遍地的黃金啊。”說著說著眼睛都要放光了。
陸雲洲頗為幽怨,“那我跟你一起去。”
周煜奇怪的看他一眼,“你是我物件,咱倆當然得一塊了,不過你別擔心,我以後賺了錢我養你。”
“好。”陸雲洲非常高興,他物件要養他呢,他也得努力才行。
隨即他又想,他一個學物理的去跟他賺錢?可能嗎?就怕到時候被關在實驗室裡出不來啊。
算了算了,以後再說。
四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四天一過,十一屆三中全會的精神便被電視廣播報紙鋪天蓋地的傳播開來。
國家要改革開放了!
如同平地一聲驚雷炸開了鍋,舉國震驚,但緊接著舉國歡騰,國家窮了太長時間,國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新的發展了。
最明顯的改變就是街上開始出現小攤小販了,有的是賣早餐,有的是賣自家做的衣服,悄悄的就多了起來。
而元旦過後,學校的氛圍也緊張起來,因為期末考試快要來了。
寒假周煜是不打算閑著的,他已經和陸雲洲說好,兩人放了寒假就南下去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