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周煜滿足了自己,在水裡抹了把陸雲洲的屁股,調笑道,“哥,你往下游去遊沒聞到什麼味道?”
陸雲洲剛想問什麼味道,突然對上週煜滿是戲謔的眼睛頓時氣的心肝肺直疼。
“你可要點臉吧。”陸雲洲瞪了周煜一眼,轉身往岸上走去。
周煜興奮的轉個圈兒跟了上去,在岸邊上也不穿衣服,就穿著個貼身的褲衩走來走去等著身上的水敢,又覺得褲衩貼在身上難受,幹脆脫了下來,找個樹枝掛著。
陸雲洲看著他光溜溜的簡直沒眼看,眼睛挪了挪,沒好氣道,“把衣服穿上。”
“不穿,身上有水呢。”周煜說的一本正經,“倒是你洗個澡穿什麼褲子啊,你瞅現在都濕了,趕緊脫下來晾晾,不然怎麼穿啊。”
“不用,我沒事。”陸雲洲堅決不在周煜跟前脫褲子。
周煜不禁感謝今晚月亮又大又圓,讓他將陸雲洲褲子的形狀看個清清楚楚,“你瞅瞅,多有傷風化呀,要是讓個女同志看見就該告你耍流氓了。”
陸雲洲循著他的視線看去,就看見褲子因為沾了水緊緊貼在身上,那處更是鼓囊囊的一團看的清清楚楚。陸雲洲的臉紅的都要滴血了,他長這麼大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
咋這麼不要臉的人就成了他物件了呢。
看著陸雲洲羞憤的模樣,周煜樂呵呵的直笑,還得意的去扒他的褲子,“快脫下來擰擰水,穿著難受不說還容易看見形狀,哥的小雀兒可只能我這個物件能看。”
“閉嘴。”陸雲洲頗為懊惱,他咋就喜歡上這樣的人了呢,簡直是瞎了眼啊。
被周煜三五不時的嘲諷,陸雲洲只能將褲子脫下來擰水,周煜眼睛在陸雲洲屁股和前面來回的看,覺得陸雲洲的屁股真是翹,早晚一天他要抱著這翹翹的屁股狠狠幹上一回。
他的目光簡直火辣辣,燒的陸雲洲越發後悔跟著他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他轉過身去找個石頭坐下,藉著暗影遮擋了身體。
周煜看不見好身材了,心裡失落極了,從書包裡掏出一盒火柴,又找來一些樹枝將火點了起來,然後將自己的褲衩和陸雲洲的褲子用樹枝挑著烤幹。
他瞥了一眼陸雲洲身上的褲衩心裡暗搓搓的想給扒下來,可是他也瞭解陸雲洲的脾氣,也就是這幾天被自己折騰的不輕才由著他亂來,真逼急了有可能把物件給逼沒了。畢竟現在是七十年代,可不是物慾橫流,幹啥都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尤其是自己這剛到手的物件是個土生土長的七零年代的人,有著這時代人的保守,能突破自己和他好,沒覺得倆人變態已經難能可貴了。
不急不急,一定不能急。
周煜按捺下心中的火不時的就瞥一眼陸雲洲。
陸雲洲坐在石頭的陰影裡看著周煜光溜溜大咧咧的坐在那裡烤衣服,心裡突然覺得溫暖,其實這樣也好,與其以後娶個女人為了柴米油鹽的吵架還不如跟個男人好,起碼不會和女人是的各種鬧,想想林娟,他就覺得可怕。
“哥,待會兒去我家住一晚?”周煜將烤的差不多的褲衩穿上又將褲子穿上,然後將半幹的褲子扔給陸雲洲。
陸雲洲穿上褲子也終於恢複了以往的淡定,“去你家?”
周煜點點頭,保證道,“我絕對老老實實的,而且我和周曉華周曉星一屋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看著他的得瑟樣,陸雲洲切了一聲,“行啊。”
周煜滿意的笑,然後滅了火堆,跑到河邊洗了手過來拉著陸雲洲的手就走。
陸雲洲掙脫了兩下沒掙脫,“讓人看見不好。”
“這荒郊野外的誰看得見啊。”周煜滿不在乎,有些幽怨,“再說了哪個處物件的不拉手啊,大白天的咱不好拉手,大晚上的你還不讓我拉?還是處物件嗎。”
他說的振振有詞說的陸雲洲腦殼疼,他也沒處過物件根本不知道即便是外面處物件的男女也不敢當眾拉手,只以為處物件的都這樣,便由著他拉著了。
不過.....感覺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