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沒想到你年紀輕輕,手段卻是足夠狠辣啊。”
火藥味十足的開場白。
溫明堂的臉色瞬間變暗,看向鄭懷均的眼神透露出一種冷意。
不管怎麼說,趙山河是跟著我來的,可你呢?竟然敢上來就這樣,你是一點都沒有把我當回事啊,你這是想要搞事情嗎?
趙山河倒是很冷靜,看向鄭懷均波瀾不驚地說道:“鄭總,你這話從何說起?”
“你還在這裡給我裝傻充愣是吧?我的人,牛生根,之所以從宜犁奶業辭職,是因為你吧?不要給我說不是,因為我已經收到確鑿訊息,他現在就是你們蒙牛奶業的總經理。”
鄭懷均滿臉憤然地說道。
“還有溫主任您知道嗎?跟隨著牛生根走的還有二十來人,他們都是我宜犁奶業培養出來的銷售精英,如今全都到蒙牛奶業了。”
“您說,有趙山河這樣辦事的嗎?您給評評理!”
什麼,竟然還有這事?
溫明堂是第一次聽說,下意識地看向趙山河。
不過他卻沒有質問的意思,這原本就是你們之間的商業競爭,我是不會涉足其中的。
你鄭俊懷沒有辦法留住人,能怨誰呢?
再說這要是一兩個人的話,我可以理解,現在卻是這麼多人,你敢說自己沒有問題嗎?
果然。
趙山河緊接著說出來的話,印證著自己的猜測。
“鄭懷均,你這是在顛倒黑白呢。”
“誰說牛生根是我挖走的?你要知道,他會擔任蒙牛奶業的總經理,是在向你遞交了辭職報告後才去擔任的。而且,他為什麼會走,別人不知道,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趙山河毫不客氣地反駁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你不懂嗎?”
“你覺得牛生根在宜犁奶業如今是功高震主,所以說你就開始對他進行各種限制。”
“他堂堂的一個副總,卻連最起碼的權力都沒有,換做是,你能忍受?更何況,你還將跟隨他的人,全都雪藏和調離,你說他們能忍受嗎?”
看對方面色窘迫,趙山河嗤笑一聲:“你知道什麼叫做國士之禮嗎?”
“你還在這裡對我吹鬍子瞪眼栽贓陷害,你不覺得可笑嗎?”
“你……”
鄭懷均一下為之語塞。
“鄭總,我看你們之間是有些誤會的,是誤會說清楚就行。只是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做點正經事了?”溫明堂心裡跟個明鏡似的。
“好,說正事。”
眼瞅著兩人要說廣告的事情,趙山河也就知道自己該告辭了。他走出會議室,對溫明堂要和鄭懷均簽約的事情沒有絲毫糾結。
這裡畢竟是央視。
在宜犁奶業沒有做出過分事情的前提下,央視是不可能說拒絕和他們合作的。
“趙總,沒想到鄭懷均也來了,他們也要播放廣告。”蔡師師低聲說道。
“正常!”
趙山河無所謂的一笑,語氣平靜地說道:“央視是最大的廣告平臺,面對的是全國觀眾,來這裡打廣告是每個商人都會做的事情。咱們會,鄭懷均當然也會。”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放心吧,咱們的廣告是肯定能夠幹過宜犁奶業的!”
“是!”
蔡師師對此很堅信。
就在趙山河這邊和鄭懷均準備就廣告開戰的時候,東省的牛生根已經開始宣戰。
雖然說宜犁奶業是他曾經待過的地方,但他現在卻是蒙牛奶業的總經理,自然是要為蒙牛而活。何況所謂的宜犁奶業傷他太深,他必須索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