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咱們應該趁著現在,將他的羚羊製造也給拿下。”
“這是最好時機。”
“羚羊製造嗎?”
趙山河聽到這裡,皺了皺眉說道:“雖然我也想要這樣做,但是這事哪有那麼簡單。你是應該清楚的,羚羊製造原本的規模就比思象玻璃要大,裡面還牽扯到這樣那樣的人事關係,我是不想要去碰的。”
“說得也對。”
唐傑頓點點頭。
“那下面你準備怎麼做?”
“回國啊。”
趙山河理所當然般的說道:“這裡的事情已經結束,我當然是要回國生產鋼化玻璃,運送過來給海洋館用。要不然的話,是會耽誤了生產進度的,我是要賠付違約金的。”
“那這裡的工廠呢?”
“交給你們!”
趙山河神色輕鬆地說道:“這裡的青鳥製造,稍後我會安排人過來,到時候這裡的生產線只要運轉起來,你和小卡夫就能夠接訂單銷售了。”
“當然至於說你之前說的輪胎壓路機和車載攪拌機,我回去後也會安排起來,到時候你這邊負責接收就行。”
“那就太好了!”
唐傑頓喜出望外。
他雖然說是聖約集團的人,雖然說也是見過世面的,但那畢竟是給集團幹活。可現在呢?這些只要是掙了錢都是自己的,你說他能不積極主動嗎?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後,唐傑頓便起身告辭。
趙山河將支票收起來後,王厚德和朱只修忽然敲門進來。
“王老,朱老。”
趙山河招呼著兩人坐下後,王厚德和朱只修對視一眼,慢慢說道:“廠長,我們這次過來,是想要和您說說梅派林的事情,您之前不是說想要聽聽嗎?”
“能說嗎?”趙山河問道。
“當然能!”
王厚德鼻子抽了抽。
“這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以前不說,只是覺得這事有些丟人,可現在我們心中的惡氣已經宣洩出來,就可以隨便說了。”
“那你們就說說吧。”
“好!”
隨著王厚德的敘述,趙山河這才明白當年的事情真相。我就說的吧,要是沒有一點原因,這兩位老人怎麼會對梅派林有那樣大的怨氣。
這事換做自己碰到,也會如此。
原來是當年梅派林前來華夏留學的時候,和王厚德他們是同班同學。按理來說,像是這樣的關係,應該是挺密切的。
可誰能想到這個梅派林就是一個骨子裡面無比倨傲,壓根沒有將華夏人當做人的人。
在他的心中,華夏就是蠻夷之地,他會前來留學無非就是來玩的,而既然是玩,那自然是要痛快淋漓。
所以他做了很多讓人噁心,讓人憤怒的事。
而這裡面最為讓王厚德他們憤怒的是,梅派林竟然對他們班的一個女同學始亂終棄,最後以至於那個女生瘋了。
知道這事後王厚德他們就去找梅派林算賬,可誰想這傢伙非但是沒有絲毫反悔之心,反而是指著王厚德他們的鼻子大聲羞辱。
“他說華夏製造是最無能的產品!”
“他說華夏的玻璃生產技術,再有一百年都休想趕超米國!”
“他還說我們華夏人就該是最低等的民族,就該是被他們米國奴役的!”.caso.
王厚德說著說著,語氣就變得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