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真的不懂嗎?”
菲斯特轉身看向仙蒂,表情嚴肅。
“我懂什麼,我什麼都不懂,我只知道趙山河的青鳥玻璃質量是很好的,那麼你就應該和他們合作。”仙蒂神色坦然地說道。篳趣閣
“你呀!”
菲斯特敲打著面前的檔案,緩緩說道:“我想要的是趙山河和亞歷克斯之間的競爭,只有他們競爭起來,才能給咱們創造出壓價的機會。”
“也只有這樣競爭著,咱們就算是和趙山河合作,也不會說遭受敵對,畢竟咱們是要選擇華夏製造的玻璃。”
“可現在這樣的競爭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這下是將咱們給晾曬起來,你說我要是選擇趙山河的話,那就是選擇了華夏製造,就是在說羚羊製造不行,是間接的貶低咱們米國製造。”
說到這裡,菲斯特眼神深邃起來。
“咱們好歹是米國人,你說這樣做,不怕惹眾怒嗎?”
“所以呢?你是想說,就算青鳥製造勝出了,你也會照樣選擇羚羊製造的對嗎?”仙蒂猛然站起身,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
“我!”
菲斯特沒有開口回答。
“我對你很失望,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仙蒂說完這話,扭頭就走出辦公室。
看著她的背影,菲斯特搖搖頭後,慢慢拿起桌上的檔案,開啟後,第一頁便清楚地出現一行字,《論青鳥製造攻佔米國市場的可能性》。
“我到底應該怎麼選擇呢?”
……
紐約城一家小咖啡館。
這樣的咖啡館在紐約城中有很多,它們偏安一隅,像是珍珠一樣點綴著這座城市。每座咖啡館都有著自己的一段故事,每段故事都在音樂的環繞中盪漾。
而就是在這種氛圍中,亞歷克斯見到了小卡夫。
他們兩人是認識的。
確切地說,兩人還是競爭的關係。思象玻璃要比羚羊製造建廠早得多,羚羊製造是後起之秀,憑藉著先進的生產技術搶走了思象玻璃很多市場。
所以兩人的關係是敵對的。
只是沒誰能想到,敵對的兩人,這會兒竟然能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喝咖啡。在裊繞升起的煙霧中,兩人相互對視。
“說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是覺得你們羚羊製造的玻璃不夠砸了,想要從我們思象玻璃引進一批嗎?真要這樣的話,你開口,我批條就是。”
小卡夫攪拌著咖啡,調侃著。
“小卡夫,你倒是挺自信的。”
亞歷克斯冷笑著瞥視過去。
“看來你是知道砸玻璃的事情了,沒錯,我就是為了這事來的。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我們羚羊製造的鋼化玻璃是沒有可能繼續和青鳥玻璃競爭了,也就是說海洋館的訂單,我估計是夠嗆能拿下了。”
“我們不能,難道說你們思象玻璃就有機會嗎?”
“絕對沒有的。”
“誰都知道你們能參加競標會,無非就是陪跑的。”
亞歷克斯神情嘲諷。
“亞歷克斯,你這是特意過來羞辱我的嗎?”小卡夫狠狠問道。
“當然不是,我也沒有時間去羞辱你,我只是想要和你談一筆買賣。”
“什麼買賣?”
“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