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是按照常規程式走的話,就算咱們的玻璃質量一流,有可能拿下訂單嗎?沒有的,我就敢把話撂在這裡,菲斯特別看這麼和和氣氣,可真的要是說涉及到利益的話,他是會優先考慮羚羊玻璃的,是會將咱們踢出局的。”
“既然這樣,咱們就只能是劍走偏鋒。”
趙山河眼神銳利似刀。
“我讓郭開端去辦砸玻璃的活動,也是想要這樣做。”
“但砸玻璃的話,畢竟時間有些短,我還正愁著怎麼樣才能夠加快這種製造轟動的速度,沒想到亞歷克斯就給我送上門來了。”
“那得了,就這麼辦!”
“而且這種賭約你也聽到了,拋開五百萬的美金不說,只要咱們能夠勝出,便意味著徹底將羚羊玻璃壓制住!這還是小事,更大的事情是咱們能夠藉此提升熱度。”
“所以說這場賭約,勢在必行!”
說到這兒,趙山河看向王厚德和朱只修,意味深長地說道:“王老,朱老,我只能這樣做,而你們也只能這樣做,我雖然不清楚你們和梅派林之間的矛盾,但你們應該也不想看到他這樣當著你們的面耀武揚威,羞辱咱們華夏製造吧!”
“對,廠長說得對,我早就瞧梅派林不順眼,就該這樣幹。這事只要成了,到時候倒黴的不只是羚羊玻璃,就連梅派林都別想逃過!”
王厚德眼神一凌。
“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你們說得對,那就幹吧!”
朱只修也一掃之前的憂慮,整個人變得鬥志昂揚。篳趣閣
他不像是王厚德那樣能說會道,但只要是認準的事情,就會一條道走到黑。而且趙山河說得沒錯,他梅派林憑什麼瞧不起華夏製造,就憑他曾經留學生的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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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派林,你要是還像以前那樣的話,我告訴你,你就大錯特錯。
如今我們青鳥玻璃的科研水平不比你們米國的差!
……
就在趙山河這邊堅定信心的時候,那邊的亞歷克斯也正在和梅派林說賭約的事情。他看著梅派林冷靜地問道:“梅教授,你確定青鳥玻璃拿不出足夠分量的鋼化玻璃是吧?”
“肯定的!”
梅派林瞥視了一眼王厚德和朱只修,譏誚著說道:“就他們也想要和我鬥,夠資格嗎?以前不夠,現在照樣是不夠。”
“而且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海洋館所用的不是一般的鋼化玻璃,這種玻璃對材質有著更高的要求,就青鳥玻璃拿出來的那種鋼化玻璃,很顯然不是這回事。”
“他們的產品和思象玻璃的差不多。”
“你說菲斯特又不是傻子,難道說在知道他們玻璃差不多的情況下,還會用青鳥的嗎?不會的,所以你就等著好訊息吧!”
“有您這句話在,我就放心了。”
亞歷克斯嘿嘿冷笑著。
“這是咱們羚羊玻璃揚名的好機會,等到公證了這事後,我就會動用新聞媒體去宣傳。到時候咱們就主打華夏製造和米國製造的對峙,有了這樣的噱頭在,我相信是能將咱們羚羊玻璃推向一個更高的高峰,到時候肯定會有更多的訂單。”
“你說得對!”
梅派林高傲地說道:“就拿著華夏製造和米國製造做文章!”
“是!”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公證處的人就來了,在確定雙方都沒有異議後,就將這事做了公證。而經過公證後,這件事便是板上釘釘的了,便不能說當做一般的賭注對待。
誰輸了,三年內是不能再涉足任何和玻璃相關的行業,五年內是絕對不能染指對方市場!
並且附上五百萬美金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