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你只是羚羊玻璃的專家,就算你是亞歷克斯,就算你是菲斯特,該說的話他還是會說,該做的事情他還是會做。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在這異國他鄉,誰也別想羞辱華夏製造。
“趙山河,我知道你是不服氣的,但那又怎麼樣?玻璃是一門高深的學問,不是說你在這裡唱唱高調就能掌握的。你的青鳥玻璃或許掌握了些技術,畢竟有王厚德和朱只修在,我相信你是有點底氣的。”
“但是你要明白,最先進的玻璃生產技術是在米國的。”
“你們不行!”
“給你們一百年,你們都別想趕上米國的技術,除非是我們對你們施捨,要不然啊,你們就只能是在我們屁股後面跟著吃灰。”
梅派林冷笑連連的羞辱著。
他轉身看向菲斯特,淡淡地說道:“菲斯特先生,恕我直言,你的海洋館需要的可不是一般的玻璃,甚至不是一般的鋼化玻璃。思象玻璃不行,青鳥玻璃更不行,你要是說將希望放在他們身上,那你的海洋館可就要倒黴了。”
“你能相信的只能是我們。”
“我們羚羊玻璃願意向你們提供最優秀的鋼化玻璃,也只能是我們提供。”
這話說得霸氣十足。
菲斯特聽著心裡一陣膩歪。
他沒想到羚羊玻璃真的將梅派林給收買了,但你梅派林這樣說,我就該聽你的嗎?是,你說的或許有道理,但問題是,你這樣說我要是和你們簽約的話,那價錢該多貴?
我之所以召開競標會,就是想要以最低的價格拿下最好的產品,就是想要藉此機會名正言順地將思象玻璃踢出局。
你讓我取消競標會,可能嗎?
“梅教授,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競標會就更加應該舉辦,你說是吧?在競標會上,你們羚羊玻璃也能一枝獨秀不是。”菲斯特說道。
“行吧,隨你。”
梅派林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梅派林,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就在這時候,趙山河忽然說道。
“打賭?打什麼賭?”梅派林不屑地問道。
“三天後海洋館的競標會,你們羚羊玻璃要是說能夠勝出的話,我們青鳥玻璃就主動對外宣佈,不如你們羚羊玻璃,並且保證今後三年內,絕對不進入米國市場。”
“但要是說我們勝出的話。”
“我要你們羚羊玻璃同樣登報宣告,說你們不如我們青鳥玻璃,並且承諾三年內,退出米國市場,五年內不得進入華夏市場,如何?”
趙山河語氣冰冷。
三年內退出米國市場。
五年內不得進入華夏市場。
當這樣的條件從趙山河嘴裡說出來後,梅派林臉色微變,但卻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而是冷笑著說道:“趙山河,你倒是挺有魄力的。不過你這樣的魄力在我眼裡,一文不值。我們羚羊玻璃本來就比你們強,為什麼要答應你們這種條件?”
“還五年內不得進入華夏市場。”
“你覺得我們想要進入你們華夏市場,需要這麼麻煩嗎?就你們那種落後的玻璃生產技術,我們隨便開一家分廠,都能讓你們華夏玻璃界崩潰。”
“你慫了嗎?”
趙山河面色不變。
“你說誰慫了?我說的是事實,我們羚羊玻璃原本就擁有著米國市場,你們想要開啟我們市場該有多難。你不過就是想要靠著這樣的招數譁眾取寵而已,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想法嗎?趙山河,你這是痴心妄想!”
梅派林大聲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