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崛縣,青鳥玻璃廠。
趙山河早早的就過來,來了後就將劉威安叫到了辦公室,當著他的面說起來米國邀請函的事。
在知道這件事是因為趙山河的關係才能辦成時,劉威安頓時恍然大悟。
就說好端端的米國那邊怎麼可能給這樣的邀請函,原來是有趙山河的面子。
“那廠長咱們是去還是不去?”劉威安滿臉期待地問道。
“當然去啊!”
趙山河想都沒想便說道:“我會過來就是為了這事,要不然你以為我來找你做什麼?我給你說,咱們不但要去,而且還要大張旗鼓地去。”.caso.
“什麼意思?”劉威安微微一愣。
“就是要專門組建一個工作小組,我來擔任組長,咱們要爭取拿下這個專案。”趙山河一揮手,豪氣干雲的說道。
“我也想要拿下這個專案,畢竟這件事的影響面太廣。只要能拿下,我敢說咱們青鳥玻璃就算是徹底開啟局面了。”
“只是!”
“只是什麼?”趙山河問道。
“只是我覺得這事有些懸,咱們過去畢竟是客場作戰,難道說還能幹過米國那些主場作戰的玻璃廠商?而且我總覺得他們不會相信咱們華夏製造的產品,讓咱們過去就是陪跑的。”劉威安說著說著,語氣也變得低起來。
“你呀,還沒有開始呢,你先怯戰了。我以為你擔心的是什麼事,要是這事的話,大可不必。我現在就問你一個問題,像是海洋館需要的鋼化玻璃,咱們能不能拿得出來?只要這個不是問題,其餘的都好說!”趙山河大手一揮問道。
“能拿得出來!”
劉威安抬起頭來,自信地說道:“要是別的事情,我不敢說,可要是咱們玻璃的質量,那是沒一點問題的。廠長,這麼給你說吧,最近這段時間,王老和朱老已經研發出來幾樣改進的玻璃產品,其中就有適合海洋館的。”
“真的?那太好了,趕緊的去會議室,把王老和朱老他們都請過來,我要當面問清楚。”趙山河興高采烈地站起身來。
“好!”
會議室中。
王厚德和朱只修這兩位青鳥玻璃廠的定海神針,正在悠閒自得地喝著茶水。在兩人旁邊坐著十來個人,他們雖然說都是玻璃廠的管理層,但卻沒誰敢給這兩位給甩臉子看。
“聽說沒有?咱們這次很有可能要去米國了。”
“你說的是海洋館的邀請函嗎?”
“對啊,我說的就是這事,你說咱們能不能拿下這個專案?”
“我看夠嗆,你還是不要有太高的希望了,這事估計就是一場鬧劇,沒準是那邊頭腦發昏寄錯了。你也不想想,米國製造能瞧得上咱們華夏製造嗎?”
“咱們就說這個海洋館,到時候去參觀的米國人一問,用的是咱們華夏製造的鋼化玻璃,你說他們會怎麼想?能顏面有光嗎?就衝這個,我估計他們也夠嗆會成全咱們,所以說,別有太高的希望,希望越高,失望越大。”
當身邊傳來這種對話的時候,王厚德那張悠閒自在的臉一下就陰沉下來,看向旁邊說話的這位銷售科的副科長梁文濤,語氣不善。
“梁副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這專案還沒有開始呢,你怎麼就敢說咱們肯定會失敗?”
“王老,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咱們要有清醒的認識。”梁文濤瞥視了一眼王厚德後,姿態有些倨傲的回答。
“清醒的認識?什麼是清醒的認識?我現在就很清醒,我看不清醒的是你。”王厚德重重地放下茶杯冷聲說道。
“你!”
被這樣硬懟著的梁文濤,臉色鐵青的可怕,看向王厚德的眼神充滿著怒意。
要說整個玻璃廠,有誰敢和王厚德對著來的話,梁文濤絕對算一個。要不然你看這會議室中,別人都保持沉默,惟獨他在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