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謝爾斯你還是失敗了。
你想要藉著馮雨澤他們和我玩釜底抽薪的把戲,可惜啊,你還是棋差一著,被我給破局了。
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失敗,只是沒想到這裡面會有你的身影。
一個貪婪的外資商人。
“趙廠長,我們是真的無心和你為敵的,所以說你看我們連謝爾斯都招供出來了,你能不能放我們一條生路?”馮雨澤可憐兮兮地問道。
“放你們生路?”
趙山河慢慢地站起身,平靜地說道:“馮雨澤,李蒙興,梁開山,你們是找錯物件了。這件事不歸我管,我和你們一樣,只是個商人而已。你們什麼時候見過商人能夠涉政?所以說這事最終會變成什麼樣,還要看縣裡面的處置。”
“而我能給你們說的只有一句話。”
“多行不義必自斃,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這話趙山河便轉身離開。
心慈手軟?
他們也配!
你們都已經這樣對付我,還指望我對你們網開一面,那是想都別想。我沒有趁著現在落井下石,已經是夠可以。還妄圖讓我以德報怨,你們的臉有那麼大嗎?
望著趙山河的背影,馮雨澤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後嘆息著搖搖頭。
“看來趙山河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趙山河竟然連謝爾斯都能猜到。這下咱們最後一張底牌都沒有了,你們說下面怎麼辦?”梁開山垂頭喪氣的說道。
“做好破財免災的準備吧。”馮雨澤聲音悲涼。
只能如此了。
……
剛從醫院走出來,趙山河就碰到了杜敬明,看到趙山河有些嚴肅的神情,杜敬明就走上前來,低聲問道:“馮雨澤他們給你說什麼了?”
“說出一個自以為是的秘密。”
趙山河沒有遮瞞,坦率地說道:“他們說會來政和縣投資,搞出這樣的陣仗都是因為謝爾斯指使的,謝爾斯想要玩釜底抽薪的陰謀,想要一下將我的山秋食品和河圖製造毀掉。”
“高德曼資本的謝爾斯?”杜敬明倒抽一口冷氣。
“對,就是他。”
“還真的是夠歹毒的。”
杜敬明將整件事在大腦中回想了一遍後,心有餘悸的說道:“這幸好你揭穿了馮雨澤他們的無恥嘴臉,要不然真的被他們把這事情搞成,你是肯定會有不小的麻煩。山河,看來這個謝爾斯對你是很有敵意的,他是一個心胸狹隘之輩。”
“是啊!”
趙山河沉吟著說道:“高德曼資本的謝爾斯是因為和我在第一建設集團的招標會上競爭失敗才憎恨我的,他憎恨我將輪胎壓路機的訂單搶走,所以說才會這樣做。我呢,的確是沒想過他會這樣陰險奸詐,我還以為他會明著來。”
“這不會是結束,這隻能是開始。”
杜敬明說到這兒,忍不住感慨著說道:“其實想想,你的河圖製造從崛起後,真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外資對著幹。櫻花會社的日資商人宮井三郎,樂星集團的棒子國商人樸多美,現在又冒出一個高德曼資本的謝爾斯。”
“你說說你怎麼每次都找這麼難啃的骨頭去啃?”
“難道說你就不能消停點?”
“杜縣,您這話說的可是冤枉死我了,是我非要去找他們的麻煩嗎?我能不知道這些外資企業都是家底雄厚的。是他們非要來找我的事情,我呢充其量只能叫做正當防衛,您說是吧?至於說到擊敗他們,只能算是誤傷。”
趙山河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誤傷?”
杜敬明無語的一笑,然後神情凝重的看過來。
“山河,不管你是誤傷也好,還是殺敵也罷,我真的是希望你以後做事的時候能夠三思而後行。外企在咱們國家還是有著一定身份地位的,你要是說和他們鬧得太僵,未必是好事。”
“我懂!”
“你懂就好。不過你也不用害怕,這裡是咱們政和縣,山秋食品和河圖製造都是咱們縣的企業,他們高德曼資本再猖狂,也別想在咱們的地盤造次。”杜敬明傲然說道。
“有杜縣這話在,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