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廠長,你這是什麼意思?”蔣平川臉色微沉。
他雖然說覺得趙山河不錯,但要是說趙山河是來鬧事的,他也是不會客氣的。不管是誰,在第一建設集團的地盤上,就要遵守這裡的規矩。
“蔣總,您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問問謝爾斯,他剛才說的話算數嗎?”趙山河微微一笑,語氣平淡地問道。
“什麼意思?”謝爾斯眼皮微挑。
“你剛才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要是有第二家輪胎壓路機的生產廠家站出來,你就自願退出,不再和第一建設集團簽約,你還認嗎?”趙山河問道。
謝爾斯瞬間愣住,眼神狐疑地盯著趙山河,腦子裡飛快地閃過各種可能。
蔣平川也不由呆住。
就連齊東風聽到這話,都下意識地挑起眉角。
趙山河的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就是第二個生產廠家嗎?可不對啊,之前河圖製造給的裝置意向書裡邊,可是沒有輪胎壓路機的。
還是說趙山河是在故弄玄虛?
齊東風嘴角斜揚,眼神凜然。
“趙山河,你最好不是來惹是生非的。”
同樣吃驚的還有在場的所有人,他們誰也沒想到,這眼瞅就要簽約了,還能發生這樣的意外。趙山河這話是想要說,他有輪胎壓路機嗎?
“趙山河,你別胡鬧。”甄立群猛地站起身,憤怒地指著趙山河,厲聲呵斥。
“胡鬧?”
趙山河不屑一顧地斜視過去,冷哼一聲。
“甄立群,你還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你!”甄立群頓時臉色漲紅,剛才抬起來的手臂,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謝爾斯,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自己說出來的話,不敢承認了嗎?你不是自詡高德曼資本是什麼最有信譽的企業嗎?現在你要食言而肥?想要親手砸掉這個招牌嗎?”
趙山河咄咄逼人。
“我!”
謝爾斯一咬牙,神情陰狠的說道:“我當然不會食言而肥,我是會說話算話的。趙山河,只要你現在能拿出來輪胎壓路機,我立刻就走人,絕對不和你在這裡摻和。”
“是嗎?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趙山河輕笑一聲,自信滿滿地說道。
“你真的有輪胎壓路機?”謝爾斯暗暗心驚,眼神陰冷地問道。
“當然。”
趙山河輕輕一笑,看向蔣平川淡淡說道:“蔣總,你也聽到了,我現在是能拿出來輪胎壓路機的,高德曼資本是要走人的,那麼你們第一建設集團願不願意和我們河圖製造,就壓路機進行簽約?”
“這個……”
蔣平川一下遲疑起來。
他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要是說自己非要挽留謝爾斯的話,那會顯得自己太沒有節操。可這事還能這樣做嗎?這也太草率了吧?
你趙山河說有就有?就算是你有,可你拿出來的輪胎壓路機質量怎麼樣,經不經得起考驗,我們可都不知道。
他下意識地看向齊東風。
趙山河也看過去。
他知道,別看齊東風從最開始坐下來,就跟個沒事人似的一直冷眼旁觀,但在這裡,他才是那個真正能拍板的人。除了他之外,就算是蔣平川都不敢說隨隨便便就改變合作商。篳趣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