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有事,我會讓高德曼資本為你陪葬!”
溫和的聲音透露出一種一往無前的堅定決心。
聽到趙山河的這話,李秋雅將他摟抱得越發緊實。她知道趙山河不是說說而已,自己出事,他是真的會這樣做的。
得夫如此,夫復何求?
“真的沒事嗎?”
趙山河鬆開李秋雅,上下仔細地打量著。
“沒事。”
李秋雅點點頭。
“放心吧山河,醫生都給檢查過了,說秋雅是沒事的。”田麗華也在旁邊說道。
“沒事就好,媽,麻煩您了。我這沒在秋雅身邊,還得您和爸趕過來照顧她,真的是不好意思。”趙山河內疚地說道。
“你這個孩子,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秋雅是我閨女,她出事我能不來嗎?你要再這樣說就見外了,媽就不高興了。”田麗華故意板著臉。
“不說了,媽。”趙山河連忙賠著笑說道。
這會兒工夫,李建國父子也走了進來。一家人團聚著說了會兒話後,高劭原的身影出現在了病房門口。他進來打聲招呼後,衝著趙山河說道:“廠長,我有事找您。”
“好!”
趙山河便讓李秋成留下來,自己則和高劭原離開。
醫院外面的小花園中。
高劭原表情嚴肅地看過來,認真地說道:“廠長,這次的事情擺明是高德曼資本在背後搗鬼,他們是想要收購咱們河圖製造,所以才會拿著壓路機做文章,來投石問路。”
“老高,你也看出來了?”趙山河有些意外,深深地看了高劭原一眼。
“我是搞科研的不假,但我不傻。”
高劭原無語地瞪視了趙山河一眼後緩緩說道:“李副廠長給我說了這事和高德曼資本有關係後,我就調查了高德曼資本的資料,發現在他們以前的發展過程中,這種招數是司空見慣的。”
“他們這樣做就是想要壓低收購工廠的價格,達到他們的目的。所以我覺得這次也不例外。”
“他們就是想要營造出一種輿論氛圍,讓所有人都知道咱們河圖製造要沒落要衰敗了。這樣一來,那些和咱們合作的商人就都會提心吊膽,有的甚至會直接中斷合作。”
“所以呢?你覺得這事該怎麼做?”趙山河問道。
“我覺得咱們應該扇下他們的臉。”高劭原沉聲說道。
“扇臉?”
趙山河玩味地看過來。
“怎麼個扇法?”
“我研究過高德曼資本在華夏的投資案例,他們在收購之前的操作,幾乎可以說沒有失敗過。既然這樣,那咱們就打破他們這個先例,讓他們無言以對。”
“他們不是說想要下訂單採購壓路機嗎?行,我就讓你採購,我看你說出去的話,還好意思往回咽嗎?”高劭原冷哼一聲,神情十分自負。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可以有壓路機?”趙山河驚訝地問道。
“沒錯。”
高劭原微微一笑,自信地說道:“壓路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而且我之前和老師合作研究過一個課題,說的就是輪胎壓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