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一個教師。
可這群人卻仗著手上有錢,竟然能堂而皇之地竊取了副校長的榮譽,你說他們心裡怎麼能夠接受這種荒誕不經的事情!
“肅靜!”
凌西南聽到這裡,臉色陰沉得可怕,看向趙山河的眼神也流露出一種冷意。
在強行將現場的氛圍控制住後,凌西南冷聲說道:“趙山河,你要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就算是想要說話,想要表明你的態度,也要有所剋制!名譽副校長的事情,不是你能抨擊的!”
“抨擊?”
趙山河搖搖頭,語氣漠然地說道:“凌校長,我無意抨擊誰,至於說到名譽副校長這事的對錯,我相信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歷史終究會給我們一個正確的答案。”
看著啞口無言的凌西南,趙山河淡淡一笑,坦然鎮定地問道:“我還能繼續說嗎?”
“說吧!”凌西南陰沉著臉說道。
“好!”
趙山河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武克為後,轉身看向全校師生,嘆了一口氣後慢慢說道:“第二件讓我失望的事情就是,某些本該堅持的理念消失了。”
“你們聽聽武克為剛才說的話,張嘴閉嘴就是讓我捐款,好像我要是不捐款,就對不起青山技校,就對不起在座的每個師生,我不捐款就是青山技校最大的叛徒。”
“但真的如此嗎?你們誰敢站出來說,只要捐款就能拯救青山技校!只要捐款,青山技校就有了未來!誰要是敢這樣說,我立刻給你們捐款!”
主席臺上的一些校領導紛紛不自覺地低垂下眉眼,沒有一個人敢搭腔。
“你,武克為,敢這樣說嗎?”趙山河轉身眼神冰冷地看過來。
“我!”
武克為到嘴邊的話語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這話怎麼說?當著這麼多師生的面要是說了,豈不是落人口實?因為他自己都清楚,捐款和青山技校的未來完全是兩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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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這樣說,因為你也知道,這種做法原本就是錯誤的,這種想法壓根就是致命的。誰敢這樣想,誰在這樣做,誰就是在拿青山技校的前途做賭注。”
趙山河冷笑一聲後義正詞嚴地說道,聲音鏗鏘有力。
每個字的說出都像是一道悶雷,在主席臺上坐著的這些所謂領導的耳邊炸響。他們有人感到振奮,有人卻面紅耳赤。
凌西南緊咬著牙根,沉默不語。
“我原本是想要捐款的,但這事被你整成這樣,我還怎麼捐款?我現在捐不捐款都會被人數落,都會被人當成是沽名釣譽之輩,那我就乾脆不捐款了。”
趙山河表情平靜。
“趙山河,你少在這裡裝模作樣,不想要捐款就別捐,還非要在這裡給自己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不覺得這樣做很無恥嗎?”武克為鐵青著臉問道。
“我是不想要捐款,但我卻會做別的事情。我認為,這種事比捐款要來得更有價值,更有意義,你就靠邊歇著去,好好聽著吧。”
趙山河蔑視掉武克為的挑釁後,繼續看著操場上的師生,語氣沉穩地說道:“我雖然說不會捐款,但我卻會給在座的每個師生一次機會,一次真正實現你們人生價值的機會。”
“那就是,我誠懇地向你們發出邀請,邀請你們加入我的河圖製造。只要你們能拿到青山技校的畢業證,那麼河圖製造的大門就會對你們無條件地敞開。”
“我在這裡向你們保證,畢業證就是你們的敲門磚,只要你專業技術夠硬,每個月的工資起步價為三百。”
“什麼?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