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你作為咱們青山技校的優秀畢業生,學業有成的企業家,前途無量的校友,也該來給師弟師妹們分享下成功的經驗。也讓在座的老師們都看看,他們當初教出來的學生是多成功,你難道不想要給他們彙報下成績嗎?”
“武克為,你的發言要是結束的話就退下吧。”
就在這時柳本琿面無表情地打斷他的話。
“喲!柳老師,瞧您這話說的,難道您不想看到您的優秀學生出來做工作彙報嗎?您還想讓他一直錦衣夜行啊?那可不行,那樣怎麼能激勵咱們的學生,鼓勵我們的師弟師妹奮勇前進呢?”
武克為卻是完全沒有給柳本琿面子,而是軟中帶硬地駁斥回去。
“你!”
柳本琿剛想要繼續呵斥,誰想趙山河已經慢慢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隨即便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主席臺,在所有師生的注視中,來到了武克為的面前。
“武克為,你真的想要我發言嗎?”趙山河面色坦然,淡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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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武克為笑裡藏刀般地說道:“不只是我,我相信所有的師生都希望聽到你的發言。趙廠長,來吧,給大家說兩句。”
“好!”
趙山河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請吧!”
武克為往旁邊退了兩步,讓出來話筒。
趙山河走過去,站在話筒前面,站到了所有師生的面前。
今天的趙山河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來的,他原本是不想要這樣打扮,但想到好歹是三十年的校慶,自己該有的儀式感還是要給足的,所以便這樣穿了。
一身筆挺西裝的他,看著就是一股成功人士的範兒,哪怕是站在話筒前不動,都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各位領導,各位來賓,各位校友們,大家好,我就是武克為所說的咱們青山技校的畢業生趙山河,今天很高興能在校慶的慶典上和大家見面。”
“啪啪。”
掌聲響起。
“其實今天我原本是沒有想著上臺來演講的,但既然武克為非要這麼熱情地邀請,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他。但我想說的是,答應他是勉為其難,但我卻非常樂意和在座的校友們聊一聊。”
“因為我今天的身份不是什麼河圖製造的廠長,也不是什麼優穀道場的創始人,我現在站在這裡,就是你們的一個校友,是一個想要結合自己這些年的社會經歷,和你們分享下經驗教訓的師兄,當然我也很樂意充當你們的諮詢師。”
“你們有任何的問題,我都歡迎你們隨時提問。”
趙山河掃視全場,聲音鏗鏘有力。
聽到這番話的學生們一下振奮起來,你說趙山河要只是個普通人,說出這番話,那肯定是沒誰當回事的。
但問題是人家一點兒也不普通,人家是一個有著好幾家工廠的大老闆,那此時此刻他說出來的這話,分量就不一樣了,絕對值得他們重視。
“沽名釣譽之輩。”
幾乎就在趙山河話音剛剛落地的同時,陳治雷嘴角就露出一抹嘲諷冷笑,他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眼神平靜地問道:“趙山河廠長,我想要問問,就剛才武校長說的話,你是怎麼想的?”
“你作為咱們青山技校的畢業生,現在更是開著好幾家大型工廠,你在學校校慶之際,難道說不應該有所表示嗎?你要是捐款的話,又準備捐多少吶?”
“卑鄙無恥!”
魏吳蜀看著陳治雷,表情惱怒。
柳清雅看向陳治雷,眼神寒徹。
坐在主席臺上的柳本琿瞟了一眼陳治雷,隨即便極其厭惡地翻了個白眼,氣呼呼地望向別處。
甚至就連某些校領導看到這樣的一幕,也都下意識地搖搖頭。他們當然能看出來陳治雷是想要做什麼,這就是要拿著道德來綁架趙山河。
可問題是你就算是想要這樣做,也別做得這麼明顯啊!這樣做,雖說是能把趙山河捆綁住,可你自己也會受到影響的。
你就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受損嗎?
“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