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雷,你說得很對,我早就應該賣你們的康大師,你看看他趙山河剛才那副模樣,什麼玩意兒!”
“他明明知道我是做批發生意的,明明知道我是他們優穀道場的經銷商,卻還敢對我那樣。是誰給他的勇氣這樣做?他是真的飄起來了,簡直是無法無天!”
武克為用手指戳著自己的胸口,憤怒地低喝著。
“是啊,他是飄起來了。要是沒飄起來的話,能做出那種肆無忌憚的事情嗎?他對我都能那樣狠毒,何況是你。”陳治雷嘲諷地說道。
“不行,我不能讓他就這樣美滋滋地離開校慶。”武克為狠聲道。
“你想要怎麼做?”
陳治雷心思一動。
能有這種給趙山河找麻煩的機會,他是不會錯過的。何況這麻煩還不是自己找的,是武克為做的,自己更是樂見其成。
“明天校慶,我準備……”
“高,實在是高。”
陳治雷聽完武克為的計謀後,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頭來,讚歎著說道:“真要這樣做的話,趙山河是會被你坑死的。”
“要的就是坑死他。”
武克為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不但要坑死他,我還要讓他的優穀道場滾出青山市,我要讓這裡的泡麵界只有你們康大師一家獨大。”
陳治雷心花怒放,兩眼放光地說道:“那我就等著那一天的到來了。”
“肯定的。”
……
柳家。
柳本琿的家是在青山市的,雖然說他現在在優穀道場上班,但他的根兒卻是不會變的。他在忙活完一整天的事情後,總算能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歇會兒。
旁邊是端過來茶水的柳清雅。
“爸,喝水。”
“清雅,你真的想清楚了?真的準備留在學校裡面嗎?你不是說不想要繼續待在這兒了,想要離開青山市嗎?你放心,只要你想,我保證沒誰能阻攔你。凌西南那邊我會去說,他是不會為難你的。”柳本琿接過水杯神情嚴肅地說道。
“爸,我想清楚了。”
柳清雅慢慢坐在椅子上,看著柳本琿認真地說道:“那會剛和陳治雷離婚的時候,我的確是想要離開青山市,想要離開這個傷心的。但這麼長時間過去,我心裡的傷疤早就好了,因為我已經沒把陳治雷再當回事,他對我的傷害也就無足輕重了。”.caso.
“我跟著您在優穀道場是幹過一段時間,說真的,我對那裡的工作並不反感。但是凌校長親自給我打過來電話,說是希望我能回來任教。也就是那時候我才明白,我原來還是很喜歡技校的,是捨不得這裡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委屈自己,我要去追求我的夢想,我要後半輩子按照我自己的規劃去走,所以我決定要留在技校任教。”
“你能想清楚就好。”
柳本琿沒有繼續勸說的意思,因為他心裡也希望柳清雅能這樣做。留在技校最起碼是安穩的,是可以讓柳清雅有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所有事。
何況有著自己在青山市教育界的人脈,柳清雅的將來是一片光明的。
“你現在是教研主任?”
柳清雅點頭答道:“對,教研主任,專職負責學生們的教學工作。”
“這次校慶技校舉辦得很隆重,明天的典禮你們安排好沒有?不會說出現什麼意外吧?”柳本琿關心地問道。
柳清雅搖搖頭:“不會的。”
父女兩個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
說得口乾舌燥的時候,柳本琿突然說道:“我今天好像看到陳治雷和武克為一起待著了,他們兩個人是一丘之貉,你要心裡有數,提防著他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