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說我要是也捐款的話,是不是也能被授予名譽副校長的稱號?”
趙山河突如其來的問話,一下讓柳本琿有些愕然。
“怎麼?你也想要這個虛名?”
“我只是問問。”
趙山河平靜的表情,讓你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
柳本琿陡然吃驚地發現,即便是坐在身邊,自己竟然也沒有辦法揣摩到趙山河的真正心思。
是啊,趙山河的確是自己的學生,可他現在哪裡還是以前那個懵懂無知的技校生,他如今手裡掌握的能量龐大到自己都難以想象。
伴君如伴虎。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柳本琿腦海裡竟然莫名其妙地浮現出來這個想法。不過很快他就搖搖頭,將這個想法拋之於腦後。
“你要是想要這個虛名的話,當然是沒問題的。要知道這個捐獻的標準說多也不算多,不過是三十萬就行。”柳本琿說道。
“三十萬?”
趙山河眉角微挑。
這可不是後世的三十萬,而是九十年代的三十萬,這筆錢在後世就算是三百萬都沒辦法相提並論。
沒想到武克為他們這麼有錢,為了這種虛名,竟然捨得拿這麼一大筆錢出來。
這就有點意思了。
“再說吧!”
趙山河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那我給你說說青山技校現在的領導吧。”
“好!”
“青山技校現在的校長是上面委任的,叫做凌西南,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你說他貪慕虛榮吧,可他有時候做事卻是非常有主見,有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可你要是說他一身正氣吧,卻也不是那麼回事兒。比如說名譽副校長的頭銜就是他搞出來的……”
凌西南?
趙山河若有所思地聽著。
這麼說起來的話,凌西南不是一個迂腐之人,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相信是很愉快的。
兩人就這樣說著,車子一路開進了青山市的地界。
……
青山技校操場。
在操場的單槓旁邊,陳治雷正在和一箇中年男人聊天。
他穿著一身休閒服,戴著一頂鴨舌帽,胖乎乎的身體最刺眼的就是挺著的將軍肚。
其實這個所謂的中年人只是長得比較著急而已。
他就是趙山河與陳治雷的同班同學,武克為。
一個在青山市有著不小能量的批發商人。
說起武克為的起家史,那也是很豐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