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瞧見柳本琿竟然連和自己多說一句話的意思都沒有,他直接無視掉自己,陳治雷心中的怒火轟地爆發出來,他揚起手臂衝著柳本琿就揮過去。
“砰!”
不過可惜的是,別看柳本琿歲數有點大,但卻是一個練家子。絲毫沒有慣著陳治雷的意思,就在他手臂揚起的同時,自己便是一腳飛出去,準確踢中陳治雷的腹部後,將他掀翻在地。
“陳治雷,你還敢打我?”
“就算我不是你的岳父,衝著我還是你曾經的老師,你怎麼敢對我動手?你還說我的事情傳回去,會有人笑話我,那你呢?你現在欺師滅祖的行為,難道不怕傳回去?要是傳回去的話,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你?”
柳本琿頓了頓,嘆了口氣,悔恨地搖了搖頭。
“我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才會讓清雅嫁給你。”
“你給我聽著,我不怕你知道,我會跟著山河做事,就是想要給你一個教訓,就是要讓你知道,你所謂的攀附富貴,在我這裡多可笑。”
“你眼裡的豪門家族,在我這裡分分鐘都能摧毀。你所夢想得到的康大師,在優穀道場眼裡根本不堪一擊。”
柳本琿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躺倒在地的陳治雷,神情嘲諷。
“你最終將會一無所有!”
“好自為之吧!”
說完柳本琿便扭頭坐進車裡,一溜煙地開車離開。
他知道從現在起,自己的心結已經解開,陳治雷再也別想成為他的心魔,因為陳治雷已經不配,沒有讓他動怒的資格。
他接下來的時間就要幫著趙山河看好優穀道場。
他要將優穀道場發揚光大。
“被人知道我跟著山河做事會遭人嫌棄?呵!陳治雷啊陳治雷,你還是有點嫩,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羨慕我是山河的老師,要不是有這個關係,你以為我能執掌優穀道場嗎?他們哪裡會覺得我丟人現眼,他們羨慕還來不及呢!”
看著汽車就這樣從自己眼前消失,尾氣管呼地噴出來一團黑煙,噴到自己身上,陳治雷被嗆得開始咳嗽起來。
“咳咳!”
咳著咳著,陳治雷就流出眼淚來。
在眼淚中,他放肆地笑著。
他恍如厲鬼般地笑著。
“柳清雅,你個賤人,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報復我嗎?我告訴你,我會讓你後悔的!”
“柳本琿,你這條老狗,我遲早會和你算賬的!”
“趙山河,你這個混蛋,你毀掉我的前途,我和你不死不休!”
……
北省金穗縣縣府。
白朝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高興過,他心中的一塊石頭算是徹底落地。想到這一個月來的焦急等待,他便對趙山河越發佩服。
自己只是在這裡焦急,趙山河呢?
人家可是要在津門主持大局的,要知道像是這樣的商業戰爭可不是誰都能扛住的。趙山河不但扛住,還給打贏了。
這殊為難得。
“領導,柳本琿已經回來,他想要見見您。”
“柳本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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