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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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上車再說。”康玉嬌說完便一頭鑽進了車裡。
“好!”
等到陳治雷坐到車上後,康玉嬌看著陳治雷手裡的離婚證,臉上露出一種心滿意足的笑容。
“你這總算是離婚了。”
“離婚的事情一會兒再說,你還是趕緊說事吧,出什麼事了?”陳治雷問道。
“是爸的電話,他讓咱們現在就趕回津門,說趙山河那邊好像出事了。”
“趙山河出事了?”
陳治雷有些懵神,不過知道也問不出來什麼後便說道:“那咱們就趕緊回津門吧。”
“好!”
……
漢東市紅星機械廠。
紀銘劍看著坐在眼前的沈自量,神情驚詫地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讓咱們機械廠不要再生產軸承,而是直接換成這種混凝土攪拌機?”
“對!”
沈自量端起面前的茶杯,微笑著翹起二郎腿,喝了一口茶後慢慢說道:“軸承只是給機械廠的一個甜頭,算是讓你們能夠有時間掙點錢發工資,只是這樣而已。軸承的任務完成,那麼下面自然而然就要生產別的,這有問題嗎?”
“沒問題,只是我覺得軸承還能繼續生產的,這個應該還是很有市場的。為什麼非要拋棄這個,去生產混凝土攪拌機呢?”紀銘劍不解地問道。
“這不是你該去想的事情。”
沈自量收斂起笑容,稍微有些重地放下茶杯,蔑視地看了一眼後慢條斯理地說道:“紀銘劍,咱們之前說過的,根據合同規定,你雖然說還是紅星機械廠的廠長,可是卻沒有任何拍板權。”
“這個機械廠的運作權和管理權都在我們樂星集團的手中,你能做的就是聽命行事,對吧?”
紀銘劍聞言不由得一頓,剛才的豪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垂頭喪氣地答道:“對!”
“記得就好,你只要執行命令就行。”沈自量緩緩說道。
“是!”
等到安排好這裡的事情後,沈自量便走出辦公室,來到外面撥通了樸多美的電話。
等他把剛才的事情簡單彙報了下後,樸多美淡然說道:“咱們的目標自始至終就都是混凝土攪拌機,不過這個攪拌機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生產出來的。紅星機械雖然說有基礎,但你也要盯緊了。”
“是,我明白!”
“還有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康大師那邊開始瞄上趙山河的優穀道場了,他們兩家估計很快就要開戰了。”樸多美端著紅酒杯,站在酒店巨大的玻璃窗前說道。
“是嗎?那好,咱們就等著坐山觀虎鬥吧。”
沈自量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抬頭看了一眼背後的紅星機械廠,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弧度。
“趙山河,你給我等著,我也給你準備著一份大禮呢。”
……
津門康大師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