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和趙山河的確是有仇的,當初不是趙山河的話,沈總也不可能說鎩羽而歸。所以在對付趙山河這件事情上,你們的立場是一致的。”
黃方軍的話算是蓋棺定論。
陳治雷挑了挑眉,心下了然,微笑著說道:“這麼說咱們真的有聯手的可能?”
“當然。”
沈自量淡然說道:“除非陳總你們的泡麵廠自信是能將趙山河的優穀道場擊敗的,要不然,我覺得咱們肯定得聯手。”
“泡麵廠?”
陳治雷眼神有些閃躲。
“什麼泡麵廠?我不知道沈總您說的是什麼?”
“是嗎?”
沈自量深深地看了一眼陳治雷後,故意嘆了一口氣,慢條斯理地說道:“我還以為陳總既然來到漢東市,對趙山河的事情是肯定有所瞭解的。”
“可現在看來不是那樣的,你竟然對趙山河一無所知。真要這樣的話,我奉勸你一句話,可別隨隨便便和趙山河對著幹。”
“因為那很危險!”
“危什麼險!他趙山河不就是開了一家泡麵廠嗎?能有多大規模?就他那樣的,是別想和我們康大師對著幹的,他沒有這個資格!”
康玉嬌無視掉陳治雷的示意,坦率地說道。
“我們這次過來,除了考察小麥外,就是要將這個泡麵廠擊敗。”
“唉!”
陳治雷只能在心底無語地嘆息一聲。
康玉嬌什麼都好,就是這點讓他很無語,驕狂自大,任何人在她眼裡都是不堪一擊的,任何事在她心裡都是無足輕重的。
趙山河?
算什麼東西!
“趙山河來了!”
就在這時候黃方軍突然間低聲說道,幾乎在他話音落地的同時,趙山河便走到了跟前,他無視掉沈自量和黃方軍有些戒備的眼神,直接找上陳治雷。
“陳治雷,剛才的事情你要給我個說法。”
“給你個說法?你想要什麼說法?”陳治雷站起身,抬頭挺胸地看過來,當著康玉嬌的面,他總不能說丟掉男人的氣概。
“第一立刻向老師賠禮道歉!”
“第二你不是要和清雅離婚嗎?可以,離婚之後,你淨身出戶,所有的積蓄,還有你們的孩子,都歸屬清雅所有!”
“第三我要你對毆打老師和毆打清雅做出經濟賠償,數目的話就拿十萬吧!”
趙山河雙手後負,眼神明亮地看過來。
“什麼?淨身出戶?我還要賠償十萬?”
陳治雷聽到這種條件後,怒極反笑起來。
他抬手指著趙山河的鼻子,嘲諷地喊道:“趙山河,說到底這是我們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我告訴你,我會和柳清雅離婚,我甚至可以淨身出戶,但想要讓我賠錢,沒門!”
“她一分錢都別想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