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劉江聽到這話頓時如釋重負。
不怕你賣，就怕你不賣。
這下金陽機械總算是有救了。
……
商務車中。
看到趙山河兩次掛掉於鐘樓的電話，郭開端笑吟吟地說道：“我估計於鐘樓在那邊該瘋了，他肯定罵罵咧咧地著急上火那。”
“隨他吧，原本就是一個小丑。”趙山河淡淡說道。
“像是於鐘樓這樣的人，活該這樣。”
蔡師師不屑一顧地說道，看到趙山河和郭開端看過來的眼神，她微笑著說道：“我不是說反對在外企工作，只是說你工作歸工作，最起碼的道德素質得有吧？”
“就他這樣的，為了替宮井三郎效忠，不惜以次充好，以舊充新，糊弄祖國同胞，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蔡秘書說得對，這為人處世最起碼的底線得有。”郭開端深以為然。
“不說他了，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麼和紀銘劍談吧，我估計這事今天就能出結果。”趙山河說著往椅背上一靠，閉上眼睛思考起來。
“好！”
……
紅星機械廠。
紀銘劍所在的辦公室中，此刻坐著幾個人，他們都是紅星機械廠的副廠長，是管理層面的領導。而他們今天會坐在這裡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商量著老長征機械廠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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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是肯定的。
但怎麼賣卻是有待商榷。
“事情就是這樣的，河圖製造那邊開出來的條件你們也都清楚，我想說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市裡面的意思也很明確，就是不準咱們的分廠鬧出大動靜！要確保分廠實現扭虧為盈！能做到最好，做不到就要交出去！”
紀銘劍掃視全場。
“現在說說吧，你們誰能做到扭虧為盈？”
全場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舉手，所有人都不自覺地把頭低了下去，幾個好奇心重的，還偷偷歪著頭用眼睛的餘光左右瞟瞟，看有沒有傻大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就老長征機械廠的問題那麼嚴重，還想要扭虧為盈？光是往那裡前前後後投進去多少錢，這些本錢都掙不回來，還想要盈利，做夢那吧！
反正我是做不到，你們誰能誰舉手吧。
“既然你們沒誰毛遂自薦，那咱們就說說賣掉的方案。”
紀銘劍心裡有些失望，但卻沒有表現出來，他深深呼吸一口氣，將這種失望壓制住後，冷靜地說道：“就這個方案，你們誰有意見現在都可以提出來。”
“因為算算時間，距離趙山河到這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咱們也就別藏著掖著了，儘可能地完善一下。”
“我沒有任何意見。”
“我覺得這個價格是不是還能再漲點？”
“工人和裝置都給趙山河，只要他願意答應咱們開出來的還債條件。”
……
就在這樣的商量氛圍中，一條條建議被重新羅列出來，等到全都說完後，紀銘劍便抬起手腕看了看錶，掃視全場慢慢說道：“差不多了，就這樣吧。”
話音剛落地，秘書方圓敲門進來。
“紀總，趙廠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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