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在這裡抱怨,訴苦,說著自己的委屈,可你們想過沒有?真正應該憤怒的人是誰?是我!我現在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你們所擁有的產業都是我的。
我現在損失慘重。
宮井三郎眼神兇狠地掃視全場,冷漠地說道:“你們突然之間幾乎同時遭受到攻擊,我覺得這事不簡單,應該是有誰在有預謀地進行攻擊。說說吧,你們以為是誰?在這東省可不是誰都能夠做到這樣的?也不是說誰都想要和我櫻花會社為敵的。”
“這人是誰?”
“我覺得是趙山河。”
短暫的沉默過後,黃煒樂第一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
宮井三郎直接一揮手,斬釘截鐵地否定了這個猜測:“趙山河是有這個可能,也有能力做到這個,但不要忘記,他已經死在了直隸城外,一個死人是沒有機會做這事的。”
“可要不是他的話,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能做到這個。”黃煒樂皺眉說道。
“再想。”
宮井三郎冰冷的眼眸從每個人的臉上劃過,語氣寒徹地說道:“我給你們一天時間,調查出來到底是誰在對你們動手。聽著,你們只有一天時間去調查。只要能查到是誰,這事就好說。要不然的話,等到這次風波真正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就算是我,也無能為力。”
“是!”
……
四月四日。
南崛縣青鳥玻璃廠會議室。
劉威安頗為無奈地看著坐在眼前的幾個人,看向周永健和周安功的時候,眼神是嘲諷的。可看向趙修武和王桂枝的時候,嘴角卻是浮現出一抹濃烈的無奈。
他心裡的想法很簡單。
周永健父子過來,那純粹就是貪婪在作祟。
可你們老兩口那?
你們跟在他們後面胡鬧幹什麼?
別說趙山河現在是安然無恙的,就算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覺得你們來合適嗎?趙山河還有父母,還有妻子,有李秋雅在,再怎麼說也輪不到你們兩位吧?
何況,你們對青鳥玻璃廠有任何貢獻嗎?
“砰!”
就在劉威安這樣想著的時候,周永健卻是已經開始說話,他看過來的眼神流露出一種不耐煩,語氣強硬地說道:“我說劉廠長,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剛才說的話,你沒有聽明白嗎?沒聽明白的話,我就再給你說一遍。”
“這家玻璃廠是趙山河的,趙山河現在既然已經死了,那麼就應該由我們收回來。”
“坐在你眼前的是誰?他們是趙山河的爺爺奶奶,他們有著絕對的權力做這事。所以我希望你現在就將工廠的賬本交出來,立即讓我們接管青鳥玻璃廠。”篳趣閣
交賬本!接管青鳥!
周永健的話說出來後,在場包括劉威安在內的所有高層人員,都像是看傻子似的看過來,眼神嘲弄蔑視著。
這得多愚蠢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周永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劉威安冷漠地看過來。
“當然知道。”
周永健趾高氣揚地說道:“我說得難道不對嗎?這青鳥玻璃廠難道不是趙山河的嗎?趙山河活著的話怎麼都好說,可他現在既然死了,那我們就不能讓他的產業白白被你們霸佔了。我告訴你劉威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不要想著佔我們家的便宜,我們家的事情我們自己能做主的。”
見趙修武夫婦二人默不作聲,周永健急得直接喊了起來:“爸媽,你們說句話啊!”
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