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
看到趙山河猛然睜大的雙眼,陳經緯知道他有了猜測的物件。
“想到一個人!但不知道是不是他,陳哥,我沒有證據,不敢瞎說,你也不要再問了。這件事你知道得太多,對你未必有好處。”趙山河語氣沉重地說完,避開了陳經緯的目光。
“你這說的什麼話!”
聽到這話的瞬間,陳經緯怒了。
“趙山河,我是真的把你當成兄弟來處的,你這樣說,是不是有點瞧不起我了?你覺得我會是一個害怕危險的人嗎?”
“陳哥,不是那樣的,我只是覺得這事性質惡劣,對方既然敢這樣做,就說明他已經是喪心病狂了。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把你再拉扯進來。”趙山河急忙解釋道。
“怕個球!”
陳經緯一擺手。
“你要是這樣想,那你大可放心,我陳經緯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你以為我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威脅嗎?我碰到過,但我現在不還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
“所以說這事啊,你不要怕,有什麼事咱們兄弟倆一起兜著。你就給我說吧,你懷疑的是誰?”
趙山河聽得一陣感動,於是慢慢說出一個名字:“櫻花會社的宮井三郎!”
“宮井三郎?是他!”
陳經緯抿著嘴角,眼底迸射出兩道精光後,若有所思地說道:“你要這樣說的話,倒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你在南省可是搶走了他很多訂單,讓他損失慘重。他要是說心狠手辣的話,想要暗殺你也不是做不出來的。”
“我能想到的人就是他,至於說到其餘人,雖然說也有些,但我覺得他們還沒有可能說這樣做來洩恨。只有宮井三郎,有這個可能!因為我不止一次地從他眼裡感覺到殺意!”
趙山河眼神凜然。
“你說得很對,他要是說將你殺死,就能解決掉很多麻煩事了。最起碼鋼化玻璃的市場,一下就又被他重新奪回去了。”
“何止是鋼化玻璃。”
趙山河眼神深邃地說道:“我和宮井三郎之間的恩怨,往前追,還能追到機械廠的裝置,水泥廠的佔地,甚至還有很多連鎖產業,我想這也是他為什麼會想要殺死我的原因。”
“原來宮井三郎被你逼成這樣了。”
陳經緯感慨著說道:“這就難怪這個老傢伙會鋌而走險了!你現在既然知道這事和他有關係,是他做的,你打算怎麼辦?”
“我這只是猜測,還沒有證據!”
趙山河搖搖頭,冷靜地說道:“我要找到證據再動手,只要被我查出來這事和他有關係,那麼宮井三郎和他的櫻花會社就再也別想在華夏立足了,我會斬草除根,把他們全都驅逐出境。”
“那要是說一時半會找不到證據那?”陳經緯皺著眉頭問道。
“找不到?”
趙山河抿了下嘴唇,目光灼灼地說道:“就算是找不到,我也會盯著櫻花會社,我就當是他宮井三郎做的這事!”
“對,就該如此。”
陳經緯一拍大腿,豪氣干雲地說道:“就東島國的小鬼子,沒有一個正經玩意。這件事我敢說,肯定是他做的,我還敢肯定,他早早的就已經將所有線索給撇清了。所以說找不找得到證據都無所謂,咱們只要認準了他,往死地幹他就是。”
“是!”
“嘶……”趙山河說著一拳捶在床上,不想卻牽動了後背的傷口,一陣劇痛瞬間傳來,疼得他咬緊牙關倒吸一口涼氣。
“咚咚!”
就在這時病房門從外面敲響,得到同意後,幾個警察走了進來,為首的便是刑警隊隊長顧陽川。他剛進來,就衝著趙山河說道:“趙廠長,真的是非常抱歉,在我們石城市的轄區內發生這種事,讓你受傷,是我們的失職。”
“顧隊長,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你不用道歉的。你那邊的調查進行得怎麼樣了?那個貨車司機開口沒有?”趙山河擺擺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