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兔崽子到底是怎麼會招惹上趙山河的?”
“讓你去南崛縣是和陳立峰談合作的事情,你這是胡鬧什麼?”
“對啊,趕緊問問陳立峰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心急如焚的劉雲澤立即就撥通了陳立峰的電話,等到那邊接通後,他就趕緊問起來這事,而陳立峰也沒有說添油加醋,就是很坦白地說道:“劉廠長,其實就是劉華榮劉總調戲了不該調戲的人,所以才會被趙山河報警抓走的。”
“你說的是誰?”
“李秋雅!”
果然是這樣。
之前還不相信的劉雲澤,這下是徹底相信了。
這個孽子,你真的是隻知道給我添亂子。你說你調戲誰不好,竟然敢去調戲李秋雅。那可是趙山河的逆鱗啊,想當初在政和縣的時候,趙山河就能因為李秋雅,和當時紡織廠的劉文強幹起來,你以為你比劉文強還厲害嗎?
你說你好端端地招惹他做什麼?
你這沾花惹草的毛病究竟什麼時候能改?
“陳廠長,你是南崛縣的老人,這件事我相信你是有辦法的,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找找人,先把劉華榮給我整出來那。”劉雲澤深吸一口氣問道。
“劉廠長,要是別的事情我或許還能答應,可這件事我是真的沒轍啊。實話告訴您,我聽說就連陳培武陳廠長都站在了趙山河那邊,幫他說話,所以說就這事,我看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陳立峰說著就掛掉了電話。
我又不傻,讓我這個時候往火坑裡跳,做夢那吧!
聽著耳邊傳來的忙音,劉雲澤煩躁不安地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他心裡那團怒火熊熊燃燒著。
該死的陳立峰,你現在知道迴避了,以前巴結我的時候怎麼不想著離我遠點那?你就是一個朝三暮四的人!
還有陳培武!
他怎麼也站到了趙山河那邊!
想到陳培武說這事他也無能為力,劉雲澤就愈發惱怒。
“不行,我得趕緊去一趟南崛縣!”
想到這兒,劉雲澤便著急忙慌地出了門。
……
羊坡鎮。
趙修武他們回到家後,也沒有說能安心地坐著,一個個地都想著酒店那邊的事情,都在想著趙山河這會兒怎麼樣了。
“放心吧,不會出事的。”李秋雅微笑著說道。
她對趙山河是信任的。
就在這時趙修武忽然間站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了,頭也不回地說道:“小朵,周永健,你們兩口子跟我出來一下。”
“爸,我跟著您吧。”
趙永新急忙站起身。
“沒你的事兒,在屋裡待著。”趙修武回頭瞪了一眼。
趙永新便乖乖地坐回去。
趙永朵和周永健兩口子便跟著趙修武走出屋子,來到了外面。站在家門口的那棵楊樹下面,看著地面上的白雪,趙永朵低聲問道:“爸,您怎麼了?這會突然讓我們出來。”
“你說那?”篳趣閣
趙修武轉過身,略顯渾濁的雙眼看過來,流露出的卻是兩道精明的光芒。
沉默了片刻之後,趙修武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們啊,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就今天這個事,好好的事情硬是被你們給攪黃了,你們兩個人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為人處世的經驗都哪兒去了?餵狗了嗎?”
“爸,您說什麼那,我們又怎麼了?”趙永朵滿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