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吧,應該是有原因的,但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也不敢說。或許和我最近聽到的一個風聲有關係,他於鐘樓恐怕也是因為這個才妥協的。”
侯德東微微皺眉。
“哦?什麼風聲?”趙山河眉頭一挑,好奇地問道。
“好像說的是,市裡面對於鐘樓針對你們山秋食品和河圖製造的做法不滿,有人想要就這事整頓下金陽機械廠。”侯德東說道。
這樣嗎?
或許真的是因為這個。
趙山河恍然大悟地一笑,無所謂地擺擺手。
“不管這個了,反正咱們的目的達到了,我相信就算於鐘樓以後想要繼續針對咱們,也會有所收斂的。咱們以後的合作,該怎樣還怎樣。”
“哈哈,說得是。”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話後便分開。
侯德東趕赴下個酒局。
趙山河回家。
……
於家書房。
“哥,您為什麼要答應趙山河的條件那?這裡再怎麼說都是仙華市,又不是他的地盤,咱們怕他做什麼?”於鐘鼓滿臉焦急地問道。
“行了!”
於鐘樓猛地一拍桌子,恨鐵不成鋼地看過來,惱怒地說道:“於鐘鼓,你還有臉在這兒說。今晚的事情要不是你的胡作非為的話,我至於這樣被動嗎?”
“你知不知道,我今晚要是不這樣做,不向趙山河低頭的話,我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金陽機械廠又會面臨什麼樣的危險?”
“什麼?哥,到底怎麼了?”於鐘鼓不由得一愣,急忙問道。
“有人盯上咱們金陽機械了!”
於鐘樓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嘆息著說道:“市裡面有人對咱們不滿,覺得咱們不應該那樣針對趙山河的產品。他們覺得趙山河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商人,要儘可能地把他拉到咱們仙華市投資。咱們這樣做,會直接妨礙到他們的這個想法。所以我才會這樣做。”
“我要是不低頭,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你以為咱們拆遷商業街的事情能善了?不可能的!這裡面的水深得很,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把咱們都淹沒。”
“你說咱們兄弟兩個在仙華市能呼風喚雨靠的是什麼?靠的不就是金陽機械廠嗎?要是說咱們被收拾了,你還能擁有這一切嗎?別逗了!”
“這麼嚴重?”
於鐘鼓有些後怕地縮了縮脖子。
“可要是這樣的話,咱們怎麼向宮井三郎交差?畢竟讓咱們全面打壓趙山河的產品,是他下達的命令,咱們總不能違背吧?”
“此一時彼一時。”
於鐘樓搖搖頭。
“這事暫時就這樣處理,宮井三郎那邊我會去解釋的。”
“行吧!”
於鐘鼓懊惱地低下頭,猶然不甘心地說道:“我就差一點便能夠讓趙山河身敗名裂,就差一點啊!誰想到會變成這樣。不過哥,這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只要給我機會,我是肯定還會動趙山河的,誰讓他找咱們麻煩。”
於鐘樓不停敲著桌子,語重心長地說道:“沒說不讓你動,只是讓你動的時候長點心眼,不能再像今天這樣破綻百出。”
“明白!”
……
夏家。
在進夏家門前,趙山河將夏舞喊住,兩人就站在村口的那棵大槐樹下面,看著馬路上的車來車往說話。在說話之前,趙山河隨手遞過去了那張十萬元的支票。
“給你!”
“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