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煒樂,我知道你只不過是一個傀儡,不過既然你做不了三江商貿的主兒,那就讓真正能做主的人出來吧!”
就在黃煒樂看向後面的同時,趙山河語出驚人。
他沒有給黃煒樂拒絕的機會,便直接向前走出兩步,站到了宮井三郎面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說道:“宮井三郎,敢不敢上來?”
“唰唰!”
所有人的視線頓時都集中過來。
他們這時候才明白,原來這個貌不驚人的矮胖男人才是三江商貿的老闆。還有,這個名字怎麼聽著這麼古怪,好像是一個島國人的名字,難道說這個三江商貿不是咱們國家的企業,是島國的?
一時間,人心躁動。
該死的趙山河!
宮井三郎心底將趙山河恨死了!
他是三江商貿的老闆這一點不假,但他歷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男人,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藏在幕後遙控指揮。這點從他不斷地入股和收購別的企業就能看出來。他要是說想要露臉的話,何至於等到現在?早就人盡皆知。
即使是今天這事,他也沒想過要站出來。
因為他比誰都明白,自己只要站出來,原本有餘地的事情也就變得再也沒有辦法迴轉。
可趙山河現在竟然逼他!
被這麼多人看著,要是說自己再不敢露頭的話,那後果會更加不堪設想。你沒看到那些記者都在躍躍欲試嗎?他們指不定會報道出來什麼離譜的新聞!
兩害相權取其輕。
心中這樣想著的宮井三郎,臉色冷峻地看著趙山河。caso.
“趙山河,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
趙山河絲毫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他眼神嘲諷地看過來,譏誚著說道:“宮井三郎,我剛才的話,有哪句是錯的嗎?”
“這些車禍案件難道都是我偽造的不成?”
“難道說這些車禍都和你們三江商貿的擋風玻璃沒有一點關係嗎?”
“你!”
宮井三郎臉色黑得可怕。
“宮井三郎,我知道你是東島來的投資商,但我也希望你能記住一點,這裡是華夏,你既然想從我們這裡賺錢,就要賺得光明磊落。我們歡迎所有人前來投資,但要是說某些投資商心懷不軌的話,我們是絕對不會歡迎的!”
“趙山河,任憑你說得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你在這裡進行惡意競爭的事實。我告訴你,你的行為是惡劣的,是可恥的,我會就今天的事情向你發律師函的!”宮井三郎沒有和趙山河鬥嘴的意思,直接蓋棺定論。
“律師函嗎?”
趙山河勾起唇角,無所畏懼地說道:“來吧,不就是律師函嗎?來多少我接多少!只要能改變這種慘淡的現實,我願意陪著你們對簿公堂!”
“但我希望你能記住,不要再把我們華夏的車主當做傻子來糊弄!你不在乎他們的生死,我在乎!”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家裡的頂樑柱,每一個人的死亡,哪怕是受傷都是對一個家庭深深的傷害。你們三江商貿要是說連這一點都意識不到的話,也就沒有必要再在我們華夏做生意了!”
“哼!”
宮井三郎如蛇般的眼神看了一眼趙山河,扭頭就走。
他知道今天這事已經栽了,那麼就要果斷地及時止損。再在這裡待下去,陪著趙山河打嘴仗,到最後倒黴吃虧的只能是自己,只能是白白的便宜了趙山河。
所以他得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