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已經超出了我的許可權範圍。
想到趙山河的地位,想到趙山河說出這話時候的堅決表情,羅森林心裡就禁不住恐慌著,他有心想要解釋下,可趙山河卻是已經不再搭理他。篳趣閣
他能做的就是祈禱著楊千石那邊能夠趕緊出手。
要不然的話,等到粱學風過來,等待他的就肯定是最悲慘的結局。
一時間,他坐立不安。
……
距離青鳥玻璃廠不遠處的一家茶樓雅室。
鄭南潤正在陪著一箇中年男人喝茶,這個男人就是稅務局的副局長楊千石,而今天的這個行動也是他下令去做的。沒有他的首肯,這事是別想做成的。
“我說老鄭,你說你也真是,只是想要抹黑趙山河,給他找點麻煩的話,至於這樣興師動眾嗎?你應該有的是辦法吧?還需要我這邊幫你做這事,這不是純粹的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嘛。”楊千石舉著茶杯,慵懶地說道。
他眉宇間流露出一種目中無人的傲意。
在他心裡,壓根就沒想過要把趙山河當回事。
趙山河就算是再有錢,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商人,值得我這樣大張旗鼓地做事嗎?這也就是我欠著鄭南潤的人情,要不然,我才不會答應這事。
“老楊,這事啊,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我確實是想要給趙山河添堵,找點麻煩,但換做別人來做這事,我不放心啊。這也就是你做事穩妥,只有交給你我才能安心。”鄭南潤笑著說道。
“你呀!”
楊千石搖了搖頭,隨意地一笑。
“咚咚。”
就在這時楊千石的秘書突然敲門進來,俯身湊到他耳邊悄悄說出幾句話後,楊千石的臉色頓時一變,吃驚地站起身來,緊張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這話是羅森林剛讓他的人趕過來傳給我的。算算時間的話,粱領導應該很快就要到青鳥玻璃廠了。楊局,您說這事怎麼辦?”秘書皺著眉頭沉聲問道。
“老楊,出什麼事了?”鄭南潤好奇地問道。
“是趙山河那邊出事了,他沒有被嚇唬住,沒有配合羅森林做事。非但沒有配合,甚至還把這事捅到了粱領導那裡,現在粱領導正趕過來,我想他要是到了,肯定會找我的。”楊千石有些心急如焚,滿臉擔憂地來回踱著步子。
“什麼?”
鄭南潤這下愣住了。
“趙山河竟然找粱領匯出面了?不應該的啊,他昨天就一直保持著沉默,我覺得他應該是心虛。你說心虛的他,怎麼還敢找粱領匯出面解決這事?”
“我也不知道,但這事他就是發生了。”
楊千石有些心煩意亂。
“發生就發生吧,老楊,就今天這事,你也不用太過著急,你是按照程式做事的,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是粱領導問起來,你也是照章辦事。”鄭南潤說道。
“話是這樣說不錯,可是!”
楊千石有些遲疑。
“嗨,沒什麼可是的,你就別胡思亂想了。這樣,我現在就回去,你在這裡隨時等著粱領導的電話,有什麼事情的話,咱們隨時保持聯絡。”鄭南潤說道。
“好!”
……
青鳥玻璃廠。
在一陣腳步聲的響起中,粱學風帶著秘書章凌總算是出現,剛剛走進會議室,他就眼神冰冷地看向羅森林。
羅森林趕緊走上前來。
“粱領導,我……”
“你的事情一會兒再和你說。”
粱學風陰沉著臉看了一眼羅森林,語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