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萬的盈利額!這不就是在說咱們的嗎?
“好一個卑鄙小人!好一個齷齪不堪!不敢站出來正大光明的宣戰,就靠這種齷齪至極的做法栽贓陷害。”
“是誰?是誰在汙衊咱們?”
沒錯!這就是赤裸裸的汙衊。
趙山河他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之前總結大會上公佈出來的八千萬是沒有一點水分的,是絕對貨真價實的,而且這種貨真價實是經得起任何部門調查的。
什麼偷稅漏稅這種事,壓根就不存在。因為趙山河對交稅這一塊比誰都在意,政策福利能爭取的自然會盡力去爭取,但是談好了就不會再動歪腦筋去鑽空子。
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是趙山河的底線,他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栽跟頭。
可現在竟然就有人拿著這個說事。
“是啊,這擺明就是在含沙射影地指責我們。可問題是,這篇文章竟然能在南崛日報上發表,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最起碼這說明不是誰都能做到這個的,除非是有大能量的人,不然沒誰能讓南崛日報這樣做。南崛日報要不是受到壓力的話,也絕對不會說愚蠢到隨隨便便和咱們作對。”
蔡師師粉面含霜。
“會是誰做的那?”郭開端眯縫著雙眼若有所思。
“這裡是南崛縣,想要做成這事,不但需要大背景,還要這裡的人配合做事才行。這麼一想的話,能做成這事的人就沒有多少。”
“而在這些為數不多的人中,和咱們沒有矛盾的是肯定不會想要主動惹禍上身,把他們排除掉,剩下的就只有一個了。”
趙山河手指敲擊著膝蓋,慢條斯理地分析著。
“您說的是南崛水泥廠的鄭南潤?”
“沒錯!”
趙山河點點頭。
“我想除了他之外,應該沒有誰這麼恨我入骨。而且在這南崛縣,鄭南潤可以說是樹大根深,盤根錯節,他想要做點什麼事的話,應該不難。”
“該死的鄭南潤!”
郭開端眼神兇狠,怒意燃燒。
“他屢次三番地找咱們的麻煩,咱們不和他一般見識就算了,現在竟然還鼓搗出來這樣的陰謀詭計。看來他這是受到櫻花會社的影響,整個人也變得和小鬼子一樣陰險狡詐了。”
“你說對了,這事或許還真的是和小鬼子有關。要是說沒有宮井三郎的撐腰,鄭南潤是絕對不敢這樣做的。畢竟如今的水泥廠,可不是他說了算的。”趙山河說道。
“還真的是宮井三郎在找事啊!”郭開端臉色陰沉。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是登報宣告反擊那?還是說報警抓人?”蔡師師問道。
“不!咱們什麼都不做。”趙山河抬起手阻止道,隨即翹起唇角,慢慢說道,“他們不是想要這樣抹黑咱們嗎?那就讓他們去抹黑!咱們誰也不準反擊,誰也不準說一句話,就這麼保持沉默。”
“保持沉默?”
蔡師師有些著急地說道:“可要是這樣的話,會影響咱們的聲譽。”
“影響聲譽?”
趙山河玩味一笑。
“誰說會影響那?”
蔡師師頓時一臉懵逼。
反而是郭開端忽然間明白了趙山河的意思,他一拍大腿,高興地跳了起來。
“對啊,我怎麼忘了這事了。他們不是想要鬧騰嗎?就讓他們鬧騰去,而且動靜鬧騰得越大越好。最好讓這事傳出南崛縣,讓整個漢東市的人都知道。這樣的話,咱們反擊起來才會更帶勁。”
“反擊?什麼意思?”蔡師師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