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我覺得咱們應該給這些孩子開個會了。”朱只修面色凝重地低聲說道。
“開會?”
王厚德有些詫異,但很快就明白過來,他看了一眼外面後,壓低聲音說道:“你是想要給他們幾個統一一下思想嗎?”
“對。”
朱只修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很坦率地說道:“你我都清楚,這幾個孩子的心氣兒是很高的。要不是你在,加上趙山河開出來的條件很優越,他們是不會過來的。甚至過來了,他們也是看誰都不順眼,總覺得自己是高人一等的。”
“可真的如此嗎?”
“你也看到那個高劭原了,他身為趙山河的首席研發員,實力是很強的。他或許是藉助了咱們的研究成果,可即便是這樣,那也是不容忽視的。畢竟你我都清楚,不是誰都有那個水平借鑑研究成果,更別說去付諸實踐的。”
“是啊,你說得對,這件事的確是要抓點緊去做。這樣,等到吃過晚飯後,我來給他們開個小會兒,說說這事。”王厚德微皺著眉角連連點頭說道。
他心知肚明,以前在科研所的時候你們或許可以稍微放縱點隨意點,但現在既然來到這裡,就要著遵守這裡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不能拿著人家的錢,還瞧不起人家,說著人家的壞話,壞著人家的好事吧。
“好。”
接下來的時間,趙山河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將這些人安排好之後就讓他們和高紹原適應融合。只有他們加快融合,才能確保研發效率,才能保證鋼化玻璃能夠儘快生產出來。
而就在這種磨合中,時間很快進入到十二月份。
這時候南崛縣也發生了幾件事。
第一就是粱學風徹底調查清楚了徐衛東做過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在確定這個後他便沒有任何遲疑,當機立斷地把徐衛東喊過來加以訓斥。
徐衛東倒也沒有說狡辯,很乾脆地承認了這事。
然後徐衛東就在粱學風的嚴令要求下,見到了趙山河,當著他的面賠禮道歉。
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當然這所謂的過去說的是明面上過去,可實際上卻是不可能過去的。
最起碼趙山楷就不會這樣算了。
他已經瞄上了電纜廠的這個運輸科。
“你確定能拿下這個運輸科?”趙山河聽到了趙山楷的建議後,有些意外地問道。
“確定!”
趙山楷冷靜至極地說道:“廠長,我這邊其實早就在做工作了,只要你這邊同意,我馬上就能把電纜廠運輸科的幾個司機給招過來。然後我會透過正當合法的手段,再把運輸科的那幾輛解放卡車給拿下。”
“這樣,咱們運輸隊就會成為南崛縣首屈一指的大運輸隊了。”
“這事你看著辦,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說。”
趙山河略作沉吟後立即當場拍板。
“是!”
趙山楷興致勃勃地去做這事了。
第二件事就是鄭南潤被逼得火燒眉毛了。
要知道在這南崛縣,是隻有鄭南潤一家水泥廠。但不要忘記,在南崛縣四周的其他縣城裡面,卻是也有水泥廠的。
同行是冤家,這是做生意的不變真理。沒誰願意眼睜睜地看著南崛水泥廠一騎絕塵,所以在一個很巧妙的時機,四周的水泥廠忽然一起發威了。
他們將南崛水泥廠的訂單都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