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你瞧不起我,羞辱我,甚至偷襲我,這些我都可以忍。但你怎麼就敢縱容楊娥襲擊林先生那?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的性質有多嚴重?這已經是性質惡劣的外交事件了!”
鄭南潤以退為進,直接將林朝泰推了出來。
“外交事件?”
趙山河冷笑連連地看向林朝泰,“就他?一個跟在東島人屁股後面,心甘情願當狗的人,也配引發外交事件?”
“鄭南潤,你想要禍水東引就明說,這種挑撥離間的把戲還是少做,沒意思。”
“你!”
鄭南潤的臉色一下變得無比難看。
他沒想到趙山河做事會這樣堅決,都沒有任何掩飾的意思,便直接說出來自己這是在借刀殺人,你這樣說,林朝泰又不是一個蠢貨,他能看不穿嗎?
果然。
林朝泰在聽到這話的瞬間就心思微動,看向鄭南潤的眼神也流露出一種玩味。
好你個鄭南潤,老子來你們南崛縣是想要收編你的,而不是來給你當槍使的。你和趙山河之間的恩怨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你自己能解決就解決,解決不了也別拿老子當擋箭牌。
“鄭南潤,林朝泰,今晚的事情到底是誰招惹出來的,你們心知肚明,大家也都能看到。”
“所以你們被收拾也是應該的,而且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們,現在你們必須賠禮道歉。不這樣做,我接下來就會和你們水泥廠,和你們櫻花會社對著來。”
趙山河眼神寒徹,說出來的話擲地有聲。
“你們想要開戰,那我就陪著你們血戰到底。”
宴會廳的氛圍被趙山河說的這番話瞬間燃爆。
他們當中的很多人都是知道趙山河的,但對趙山河的瞭解卻是不多。而現在看到他為了一個下屬竟然這麼拼命的時候,這些人看過來的眼神都帶出一種深深的欽佩。
或許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創造出來商業奇蹟。
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讓像是楊娥這樣的人才賣命追隨。
和趙山河這麼一比,什麼鄭南潤,什麼林朝泰簡直弱爆了。一個行情不好的水泥廠廠長,一個數典忘祖的二鬼子,就憑你們也配和趙山河對著來?
你們有這樣做的資格嗎?
“趙山河,你放屁!誰給你說是老子在騷擾她?我告訴你,沒影的事兒。真的要是說到騷擾,也是她活該的,誰讓她穿得這麼騷裡騷氣的,這不是擺明在勾引人嗎?”林朝泰擦拭著身上的紅酒,雙眼有些漲紅地喊道。
“放你的狗臭屁!”
趙山河指著楊娥冷靜地說道:“你說這叫做騷裡騷氣?我不知道你是真的無知還是故意這麼說的。只要是稍微懂一點的人都知道,這叫做晚禮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整個宴會廳的女人誰不是這樣穿的?”
“她們這樣穿有錯嗎?你不說你自己噁心,齷齪,反倒在這兒把錯誤推到女人的身上,你還算是個爺們嗎?”.caso.
這話說出後,全場頓時一片譁然。
所有女人看向林朝泰的眼神都充滿著怒火。
她們和楊娥穿得一樣,都是晚禮服,要是按照林朝泰的說法,她們豈不都是騷裡騷氣的?都是在勾引男人犯罪?想到這個,她們就都忍不住暴怒起來。
“這個人的嘴巴怎麼這麼臭?”
“自己齷齪看所有人都齷齪。”
“我不管,老劉,我被他說了,你得替我出這口氣。”
每個女人都不是自己來的,她們旁邊都站著一個男人,而這些男人能站在這裡,本身便說明問題。他們的生意就算做得再小,那好歹都是一個企業家。如今他們的女人當著他們的面,被林朝泰這樣羞辱,你說他們還能隱忍?
一個個看向林朝泰的眼神都充滿著冷意。
捎帶著他們看向鄭南潤的眼神也變得不善起來,誰讓林朝泰是跟著鄭南潤來的,誰讓鄭南潤從頭到尾一直在維護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