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廠長,要我說這事就是徐衛東想要噁心咱們才這樣做的,他擺明是不想要讓咱們好過。我也就納悶了,他好歹也是電纜廠的廠長,做事情怎麼能這麼齷齪那?這也太沒品了吧?我就沒見過像他這麼無恥的小人。”
趙山楷滿臉惱怒,像是一頭髮怒的小豹子。
“稍安勿躁。”
李向陽看了他一眼,擺擺手說道。
“春明,你怎麼說?”
在這間辦公室裡面坐著的還有一個人,他就是韓春明。
現在的韓春明雖然說已經被趙山河調到身邊負責行政類事務,但說到對分廠情況的掌握程度,畢竟沒有誰能超過他。所以在知道這事後,他第一時間就被李向陽喊過來。
“我覺得徐衛東這次不只是想要噁心咱們,他是用心歹毒,應該是想要一勞永逸地把咱們的運輸隊給剷除,不留後患。”
韓春明眯縫著雙眼緩慢說道。
“什麼?他想要滅掉咱們的運輸隊?韓廠長,有這麼嚴重嗎?不就是放幾顆釘子的事情嗎?不至於吧?”趙山楷狐疑地問道。
放釘子?
沒錯,他們三個之所以在這裡坐著商量事情,為的就是這段時間運輸隊遇到的這個麻煩事。
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運輸隊開出去的貨車,經常性的會被扎胎。你說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次次都這樣,這就說明肯定是哪兒有問題了。
根據趙山楷的秘密調查,這事就是徐衛東的人做的。他雖然說沒有抓到現行,但這事已經是十有八九能確定的。
所以趙山楷才會覺得噁心。
你說你徐衛東好歹也是一廠之長,做事能別這麼齷齪下作嗎?雖然說我的運輸隊已經把你逼得沒有市場,你現在的運輸隊幾乎就是個擺設,但你也不能施展出這種下三爛的招數來折騰我吧?
可即便這樣,趙山楷也沒有多想,不會想到徐衛東這是想要剷除他的運輸隊。
現在聽到韓春明這樣說,頓感意外。
“相當至於。”
韓春明手指敲擊著膝蓋,慢條斯理地說道:“徐衛東的運輸隊已經被你收拾得體無完膚,所有的解放卡車成天停在那,都跟擺設一樣,你這相當於是斷送了人家的錢途,你說至不至於?”
“這個……”趙山楷說不出話來。
“還有就是隻要是南崛縣商圈的人都知道,徐衛東和鄭南潤是好到穿一條褲子的人,而鄭南潤和咱們趙廠長是什麼關係,相信你們也都清楚。所以我覺得這件事的背後,未必就只是徐衛東一個人在做,極有可能還有鄭南潤在撐腰。”
“他們就是拿著放釘子搞破壞來當做試探,要是說咱們這邊沒有反應,或者說反應不大的話,他們肯定還會有更加陰險的下一步棋。所以就衝著這個,咱們也決不能掉以輕心。”
韓春明神情嚴肅。
“李廠長,我建議立刻成立一個危機應對小組,針對這次放釘子扎輪胎的事情進行嚴密調查。”
“我同意!”
李向陽點點頭。
“春明,從現在起你要做的就是蒐集徐衛東和鄭南潤合夥搞咱們的證據。”
“是。”
“山楷,你給我想辦法找到是誰放釘子的,最好把這件事坐實。只要咱們手上有證據,就不怕這事鬧大。到時候鬧得越大,咱們反而是越有利。”李向陽吩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