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娥,這大清早的你不睡覺嗎?”
趙山河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走過去開開門後無奈地問道。
“出事了。”
楊娥看了一眼房內,看到李秋雅也聽到動靜起來後,便擺擺手衝她打了聲招呼。
“進來再說吧。”
趙山河微微錯身,讓楊娥進來後,打了個哈欠,這才詫異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秋雅,對不起啊,吵到你們休息了。”楊娥抱歉地說道。
“楊娥,咱們什麼關係,你就不要客氣了,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吧。你說出事了,出什麼事了?是於鐘樓那邊又出什麼么蛾子了嗎?”李秋雅梳著頭髮問道。
“不是於鐘樓,是南崛縣那邊出事了。”
楊娥說著就遞過來一沓紙。
“你們看看,這是今天剛剛收到的,說是像是這樣的小報紙在南崛縣縣城裡貼得到處都是。這還不算,這些是在市裡面發出來的。”
趙山河接過來看了一眼,瞳孔不由微縮。
這張報紙的標題更加刺激火爆,都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就這樣開門見山,指名道姓地向趙山河開炮宣戰。
《趙山河,你不是個男人!》
“都說河圖製造的趙山河是個有成就的企業家,可你們誰能想到,就是這樣的人,竟然是一頭披著羊皮的惡狼。你們做夢都不會想到,他竟然會打女人,而且打得還是那麼狠辣。我給你們說,我當時就在現場,親眼目睹了他的行兇過程。”
“男人打女人,天理不容。”
“何況還是趙山河這樣的成功人士,他不會覺得自己有點臭錢就能夠肆無忌憚地做事吧?趙山河,你必須站出來無條件地向受害者賠禮道歉,並且我建議受害者追究你的刑事責任,讓你這個公眾人物付出應有的代價。”
……
“這說的不是南崛一中的那件事嗎?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怎麼還有人翻舊賬?還有是誰寫的這篇文章?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他就在現場,難道是那個老師牛俊昌嗎?”李秋雅臉色陰沉地揚起這份印刷粗糙的小報紙憤怒地說道。
“應該就是那個牛俊昌寫的,不過我覺得這事不是他做的,他也做不起來這事,再說了,估計他也沒有這個膽量。”楊娥冷靜地說道。
“是,牛俊昌應該還沒有這個膽子。”
趙山河將手裡的報紙隨意揉成一團,直接扔到垃圾簍裡,無所謂地一笑。
“看來是那個王富貴賊心不死,非要想著出出心中的惡氣。”
“是啊,王富貴的兒子王志濤已經轉學,再有就是他媳婦的確是被你扇了一巴掌,我估計他心裡是一直窩堵著一股怒火。”
“只是沒想到他早不發晚不發,偏偏選擇這時候發出來,看來也是有心這樣做的,他這是想要配合著金陽機械廠抹黑你。”李秋雅冷靜地說道。
“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是繼續保持沉默還是說選擇反擊?”楊娥問道。
“保持沉默?”
趙山河搖搖頭,眼神銳利地說道:“這件事和金陽機械的事情不能混為一談,金陽機械的事我是在等,等著蔡謙那邊蒐集的證據,只要證據到手,就能把他們一擊斃命。所以不管於鐘樓現在鬧騰得多起勁,我都無所謂,他現在鬧得越兇,後面摔得越疼。”
“可王富貴這件事不同!這件事擺明就是在故意顛倒黑白的,是想要噁心我的。既然如此,那必須快刀斬亂麻的解決掉!”
“他王富貴不是想要拿著這事來抹黑我嗎?他不是說我是囂張跋扈的有錢人嗎?行啊,我就讓他好好瞧瞧,什麼叫做真正的狂妄!”
趙山河說著就拿起大哥大撥打出去一個電話號碼。
等到那邊接通後,趙山河神情冷厲地說道:“蔡謙,之前給你說過的王富貴那邊的事情,你可以做了,記著,往死地收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