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紀廠長，你確定真的是電控技術的發動機嗎？”趙山河問道。
“確定！非常確定！”紀銘劍沉聲說道。
“你能確定就好。”
趙山河看了一眼紀銘劍後，沒有想要繼續爭論的意思，而是衝著楊守成緩緩說道：“楊領導，既然紀廠長都這麼說了，那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這又不是我的河圖製造，你們想要怎麼搞就隨你們怎麼搞吧。反正我的意見說出來，你們在場的人也沒有一個會聽。該說的我也說了，聽不聽那是你們的事情。
“那就這樣。”
楊守成也沒有多說別的，很快就結束了調研。
回市府的路上。
楊守成的表情有些凝重。
“趙廠長，你覺得紅星機械廠這次能翻身嗎？”
“楊領導，還是我剛才說的那個問題，要是說他們的產品真的是電控技術的發動機，只要他們能開闢出來市場，我想是能打贏這場戰役的。”趙山河中規中矩地說道。
“聽你的意思，你好像對他們的發動機還是有些懷疑。”楊守成意味深長地看過來。
“是的，我就是很懷疑。”
趙山河沒有遮掩，坦率地說道：“別的不敢說，但要是說到生產線的話，我自認為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一條成熟的生產線，怎麼可能說改就改？紀銘劍一直在說，聖約集團是改進了這條生產線的，生產出來的肯定是電控技術的發動機。”
“可問題是，誰能確定他們真的改進過？”
“就算他們真的是改進了，真的能保證生產出來的發動機就是合格的嗎？畢竟他們這條生產線是一種類似於半道改進後組裝起來的。”
“你會不會有些杞人憂天？”楊守成聽到這裡忽然說道。
“杞人憂天？”
趙山河盯視著楊守成的雙眼，慢慢說道：“楊領導，最好是我多想了。”
“你呀！”
楊守成也就沒有再繼續問這個問題，等到市府後就將趙山河放下來。
趙山河則是乘坐著自己的虎頭奔離開。
……
紅星機械廠廠長辦公室。
“紀廠長，他趙山河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來砸咱們的場子嗎？不就是咱們沒有繼續和他們合作嗎？他至於這樣小心眼地做出這種事情嗎？還跟著楊領導過來，這是明目張膽地給咱們上眼藥那。哼，小人行徑！”劉雲澤怒氣衝衝地說著。
“我也覺得老劉說得沒錯，他趙山河過來就是鬧事的。”
“無所謂了，就當是讓他宣洩下心中的怒火吧。”
“我說老季，話不能這麼說，咱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咱們不和他合作，也是合同到期後做出來的決定，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商業行為，就這他還能挑刺兒不成？”
聽著幾位副廠長的抱怨聲，看著他們有些惱怒的表情，紀銘劍穩坐著不動，隨意拿起來茶杯喝著茶水，然後慢條斯理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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