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趙山楷理所當然般地說道:“就是山河哥讓我去的,不是他的話,我能去嗎?”
“至於說到運輸……”
“二大爺,我就是在山秋食品的南崛分廠裡分管著所有產品的運輸工作,手底下現在只有十來輛解放卡車。數量是有點少,但山河哥說了,以後會讓我管更多的車。”趙山楷一板一眼地說道。
有十來輛大解放?還叫只有?
趙永新頓時感覺老臉羞得通紅,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你聽聽,十來輛車在趙山楷的眼裡是那樣微不足道,說得多雲淡風輕。
可我那?
只有一輛解放卡車我還牛氣哄哄的,這能比嗎?
這還只是一個負責運輸的趙山楷,要是說和趙山河相比的話……
趙永新搖搖頭,打消了自己這個可笑的念頭,這根本沒有可比性。
我的這個侄子,這是要逆天了!
想到自己對趙永好的態度,對趙山河的冷漠,趙永新現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自己還一直說趙永軍的眼光不好,可現在看來,自己這個三弟的眼光可比自己好得太多了。
我這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啊!
趙永新一臉懊悔。
……
開往政和縣的皇冠轎車中。
“山河,你不是說不想要暴露身份的嗎?怎麼後來還是說出來了?”李秋雅坐在駕駛的位置,目不斜視地看著前面問道。
喝酒不開車,趙山河是很遵紀守法的。
“我本來是不想說,但你也看到了?是裴應章逼我的。在那種情況下,我要是再不說的話,難道眼睜睜地看著小姑受欺負嗎?”
趙山河隨意搖搖頭。
“其實也沒事,不就是暴露了身份嗎?其實現在不說,以後他們也肯定會知道的。既然這樣,那就無所謂了,早說晚說而已。”
“那小姑的事你準備怎麼辦?”李秋雅問道。
“當然是要狠狠地辦了。”
趙山河眼底閃過一抹冷光。
“裴應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兩個臭錢,就開始花天酒地,學會了玩女人,竟敢做出傷害我小姑的事情。他以為他是誰?”
“你是不知道,他當時為了能夠娶小姑,姿態擺得有多低,那時候的他要多痴情有多痴情。可現在看來,那些痴情都虛偽得像個笑話。”.caso.
“其實他就算是虛偽的也沒事,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傷害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