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輝,你是不是想幹掉趙山河那個王八蛋?”
梁朝輝當場愣住。
他呆若木雞地看著杜衡,使勁嚥了一口唾沫說道:“大哥,您說什麼?”
“我說你是不是想幹掉趙山河?”
杜衡眼神冷漠。
“你不是很恨他嗎?既然這樣,那你肯定很想幹掉他對吧?你要是想的話,就這事我支援你。你放手大膽地去做吧!”
幹你個頭啊!
梁朝輝從驚呆中清醒過來,心底瘋狂地咒罵著。
杜衡啊杜衡,你這說的還是人話嗎?我想要幹掉趙山河嗎?明明是你吧!我和他是有些恩怨,但那都是因為郭開端引起的,我和他到這種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嗎?沒有吧!
反而是你。
你現在是恨不得趙山河去死吧!
畢竟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趙小白的崛起是勢不可當的。
不過才短短五天時間,趙山河就能將趙小白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這要是給他足夠多的時間,他指不定會把這事整成什麼樣。到那時,恐怕就沒有你杜家春的立足之地了吧?
你現在看著是憤怒,其實心裡慌得要死吧?
你不要以為我不清楚你杜家春的底細,你這些年的大手大腳大動作,早就把杜家春的底子給掏空了。
你現在看似光鮮亮麗的外表,實際上都是靠著借貸過日子。也就是銀行現在不敢逼你逼得太急,怕把你給逼破產了,要不然你以為你還能大張旗鼓地舉辦這種博覽會?
你都這樣了,還敢對我頤指氣使,還想著鼓動我去幹掉趙山河。
當我傻嗎?真幹了這事,我不也得搭上一條命。
杜衡,都說你是心狠手辣之人,果然如此。
你為了達到目的,竟然連我都想犧牲,推出去借刀殺人,這就是你常對我說的“不是兄弟勝似兄弟”?虧我還一直傻乎乎地真心把你當大哥,你好狠的心腸。
“大哥,您是說笑的吧?殺人可是犯法的。”梁朝輝訕訕一笑,摸著腦袋開始裝傻充愣。
杜衡飽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淡然一笑。
“你呀,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至於這麼緊張嗎?我能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現在是法治社會,怎麼能夠動不動就打打殺殺?”
“行了,現在你給我想想,這個博覽會怎麼辦?要是照這樣下去,遲早會成為笑話。”
遲早嗎?
現在已經成為笑話了好不好?
當然這些話梁朝輝是不敢說出來的,他還想借著杜衡的手對付趙山河那。
“大哥,或許事情沒有您想得那麼嚴重,說不定下午來的經銷商就多了。畢竟再怎麼說,趙小白都是一種新酒,是沒有可能說和杜家春對著來的。”
“當然要是說真的對付趙山河的話……”
梁朝輝沉吟著說道:“我覺得咱們應該將趙小白的老底揭穿。”
杜衡眼睛一亮:“揭穿老底?怎麼揭穿?”
“這個趙小白擺明就是以前的古順酒,現在只不過換了個牌子,等於換湯不換藥,既然這樣,咱們只要抓住這個來做文章,自然而然就能成功,您說是吧?”梁朝輝笑道。
杜衡高興地一拍巴掌:“對啊,你說的這個我怎麼沒想到。”
他在辦公室中來回走動,興高采烈地說道:“古順酒就是因為不行才破產的,他趙山河現在拿出來這個,分明是想要圈錢。只要咱們揭穿這事,那些經銷商們就肯定不會再去下單的。”
“沒錯,就這樣來,朝輝啊,還是你的腦袋瓜好使。”杜衡滿意地拍了拍梁朝輝的肩膀。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