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前重急忙跳開躲避麻煩的時候,看到的卻是趙山河竟然主動走上前,彎下腰來去攙扶跌倒在地的江海潮。
任前重當時就有些發懵。
趙山河,你是不是傻?別人都唯恐躲避不及的事情,你怎麼還上趕著去招惹?你就不怕會有麻煩嗎?
董麗也有些吃驚。
李秋雅卻是表情淡然。
“你沒事吧?”
趙山河拉著江海潮站了起來。
“我沒事,就是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腿抽筋了,謝謝你啊。”江海潮強忍著心中的苦澀,強作歡笑地道謝。
“謝什麼謝?不過是搭把手的事兒。”趙山河擺了擺手輕描淡寫地說道。
“還是要謝謝的。”
江海潮又謝了一次後,抬腳就要離開。
“你吃飯沒有?”趙山河卻突然問道。
“沒有!”江海潮微愣後搖搖頭。
“沒有的話,我請你吃飯,來,咱們就在這兒隨便吃點。”趙山河說著就衝任前重說道:“前重,我這裡還有點事情,你先走吧。”
“好!”
任前重是真的看不透這個,有心想要勸說下,可看到四周都是看熱鬧的人,便壓下這股衝動,轉身帶著董麗離開。
趙山河又扭頭看向李秋雅:“秋雅,你也先回去吧。”
“好!”李秋雅點了點頭。
她雖然說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既然趙山河這樣做,肯定有他這樣做的道理,她便聽話地離開飯店回家。
還是剛才的包廂,隨著服務員很利索地收拾完,又重新端上來幾盤菜和一瓶酒後,江海潮有些納悶地看過來。
“咱們認識嗎?”
“不認識,從未見面。”趙山河面露微笑,看著江海潮說道。篳趣閣
“既然這樣,你怎麼會請我吃飯?”江海潮愈發奇怪。
“江海潮,你是臨仙縣長征機械廠的廠長吧?”趙山河忽然問道。
“對,我是。”
江海潮眉頭緊皺,盯視著趙山河,“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你又是誰?”
“我是剛才聽你們爭吵的時候,知道你身份的,至於說到我是誰?”
趙山河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