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現在過得挺好,別說是傅娟,就算是沈自量親自來了,老子也不會跟著他走的。一個整天只知道算計,耍點小聰明的人,哪裡值得老子追隨?”
“哈哈!”
趙山河開懷大笑。
他自始至終就沒有懷疑過高劭原,因為他知道,像是高劭原這樣的人,只要你不負他,他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
他是一個很純粹的科研工作者。
“看來沈自量是著急了,他這是想要挖我的牆角,然後生產有色金屬焊料和鯨吞水泵。”
“哼,不是我小瞧他,他就是一個永遠上不了檯面的人,光是靠著這種陰謀詭計,是走不長遠的。”趙山河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
“我也是這樣想的。”
高劭原說到這裡,嘆息一聲。
“你說傅娟以前雖然說有些愛慕虛榮,但這個也屬於正常的,我是能接受的。可她現在怎麼就和沈自量勾搭上?”
“沈自量是什麼樣的人,她能不清楚嗎?她居然會跟著那樣的人,所以我才失望。”
“人各有志,誰也不能勉強誰。”
趙山河微笑著抽了一口煙。
“放心吧,我會給你找個好物件的。”
“我需要你找?”
高劭原故意昂起頭瞥了一眼趙山河,挑著眉驕傲地說道:“就憑我現在的身家地位,不知道多少小姑娘樂意跟著,所以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切,說的你好像是香餑餑似的。”趙山河故意做出一副嫌棄的模樣。
“那你以為那?”高劭原擺出一副臭美的架勢。
陳聚在前面開著車,聽著後面這兩位的鬥嘴,嘴角露出一抹溫和笑容。
“廠長,咱們就這樣走了,真的沒事嗎?”高劭原忽然問道。
“能有什麼事?”
趙山河雲淡風輕地說道:“山秋食品跟河圖製造都在穩定有序地生產著,南崛分廠和九泉製造有韓春明和楊大炮在,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綠園那邊裝置還沒有運送過來,所以說暫時也是沒事的。至於說到古順酒廠,我相信有陳鐸在,也不會有事。”
“所以說咱們現在就是安心地去抗洪救災便成。”
“那咱們去哪兒?”高劭原問道。
“就去那邊。”
趙山河指著窗外淡然說道:“去向陽在的地方,他那邊已經交接好,咱們過去就可以開始幹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