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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大叔!”
拜過歐陽鋒,回到桃花島淩霄殿,黃蓉嘟著小嘴,拉著歐陽靖的手撒嬌:“公爹他對蓉兒不滿啦!”
“哪有?”
歐陽靖笑了笑,輕輕揉了揉她腦門:“叔叔對你滿意地很。”
“哼,少哄人啦!”
黃蓉鼓了鼓粉腮,嬌嗔道:“公爹都要你納妾了,這難道不是對我不滿嗎?他老人家嫌蓉兒不能給歐陽家添丁呢。”
歐陽靖笑道:“這事兒不怪你。是我不要小孩的。”
“但公爹不知道呀!”黃蓉皺著瓊鼻,委屈巴巴地說道:“他以為是蓉兒沒用呢。”
歐陽靖捧起她吹彈可破的俏臉,凝視著她雙眼,柔聲道:“抱歉啊蓉兒,讓你受委屈啦。”
黃蓉道:“既知我委屈,那靖大叔為什麼不給蓉兒一個寶寶呢?”
歐陽靖道:“你太小……”
“才不小呢!”黃蓉一把抓起歐陽靖大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你看,這裡每年都在長大的。雖然還是遠遠比不上任姐姐她們,可是如今比起三年前,大了好多好多啦!”
歐陽靖失笑:“可你真的太小了……嗯,我說的是年紀。”
“年紀小?”黃蓉小嘴一撇,泫然欲泣:“果然,靖大叔更喜歡大些的女子。你這意思,是不是要順著公爹的意思,和任姐姐生寶寶?”
“並沒有啊!”
歐陽靖摟住她腰肢,在她唇上輕輕一吻,笑道:“蓉兒你忘啦?我可是仙人轉世呢。咱們作仙人的,壽元千歲萬歲,哪裡會急著要小孩?”
“可是你不著急,公爹急著抱孫子呢。”黃蓉一臉認真地說道:“你不急,他也不會怪你,只會嫌蓉兒沒用的。”
“這個……”
歐陽靖無奈道:“那以後我去白駝山莊探望他時,你就留在家中?”
黃蓉連連搖頭:“那可不行,我是歐陽家的媳婦兒,怎能不去探望公爹?父親在世時,雖不屑俗禮,不拘禮法,可也曾教過我‘忠孝乃大節所在,並非禮法’。我呀,可不能丟我父親的臉呢。”
“……”
歐陽靖頭疼地一捂腦門:“蓉兒呀,你可真讓我為難。老實說,我之所不想要孩子,除了壽元悠長,無有香火之憂外,還有更深層的原因……”
更深層的原因,自然是因為,他若不幸掛掉,則此方世界,將重歸輪回殿掌控。到那時,又會有輪回者降臨搞事,射鵰世界日後的下場,恐怕不會好到哪裡去。
他一直活著,罩得住場子,那自然是好。
可萬一他死了,罩不住場子了,那留下子嗣作甚?
讓自家子嗣,被輪回者欺負,乃至被殺戮、收割嗎?
一想到可能出現的悲慘下場,歐陽靖就心有慼慼,不願自家子女,淪為被輪回者收割的獵物。
可是真正的原因,他也不好對蓉兒細說,又不能不照顧蓉兒的心情,最後只得承諾:“這樣吧,蓉兒,我答應你,待你年滿二十,便給你一個寶寶。”
黃蓉眼睛一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