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我一個人看到。”婠婠也壓低聲線，小聲道：“大王，需要臣妾出馬，幫你降妖除魔嗎？”
“……”歐陽靖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不動聲色地說道：“不必。我不怕妖精。”
“也是。”婠婠贊同地點了點頭，語氣悠悠地說道：“大王又不是唐僧，遇上女妖精，直接就祭起降魔杵，把她們給降了。話說，那兩個小妖精，腿真的可以玩一整年啊……”
“……如果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歐陽靖回頭，凝視婠婠雙眼：“你知道後果的。”
“大王放心，妾身很乖的。”婠婠笑得一臉天真無害。
“另外，你現在說話怎麼這麼汙了？”歐陽靖幹咳一聲，回過頭去，作眺望遠方狀，緩緩說道：“跟龍女隊長學的吧？以後少跟她接觸，那妞汙力滔天，你雖是陰癸妖女，但一個不小心，怕也會被她帶歪。”
婠婠甜甜一笑：“大王放心好了，臣妾只是跟龍女隊長學左右互搏而已。她那些小段子，臣妾一個都沒學到。”
“沒學到才有鬼。”歐陽靖輕哼一聲，問：“說正事吧，這麼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婠婠本來就是來找他彙報工作的，聞言立刻收斂笑容，作一本正經狀：“是這樣的。最近我得到了一些很不好的訊息……”
歐陽靖立文法、設官職，軍政分離，建立起工、農、兵、商、戶、吏等各司後，婠婠作為首任商業司司長，開始負責各種對外通商工作。
當然，對外通商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收集情報。而這，正是婠婠所擅長的。
目前華夏城已將北面峽谷外的丘陵、林地以及部分草原地帶，納入了統治範圍。華夏的牧場，就開設在北面的草地邊緣。
生産出足夠的工業品以後，華夏領已經組建起了商隊，開始與草原部族通商——草原雖經輪回者荼毒，覆滅了數十個大大小小的部落，但草原廣大，輪回者在短短三個月內，並未能將草原徹底清掃一遍。
因此現在草原之上，還有著數十萬部落民。
歐陽靖手下的商隊，便以鐵鍋、布匹、食鹽等産品，與草原部族通商，換回牛羊馬匹，以及人口。
不過北方已經毫無威脅，情報工作的重點，也不是在北方，而是大河南岸的南方。
華夏領在大河南岸建起了碼頭，並開拓了一個城鎮據點，之後派出商隊，往南搜尋，在距離城鎮據點數百裡外，找到了一個土著人類邦國。
那是一個極小的邦國，全國除了數十個村莊外，只有三座主城，十來萬人口。如果歐陽靖願意，一個星期，就能將那個小國吞併。
不過他並沒有這麼做。
這個世界，地廣人稀，野外到處都是危險的超自然生物，以及各種食人怪物。
只要有能力清除各種怪物，那麼有的是土地可供開拓，根本無需侵佔別國的土地。
至於人口，能用獵殺的各種邪惡怪物，以及礦産、工農業産品獻祭，換來大量本族人口的歐陽靖，也不需要透過擄掠異族來充實人口。
他之所以樂意招攬牛頭人、半人馬，主要是看重他們在耕種、放牧以及戰爭方面的天賦。
至於土著人類……難道還能比華夏子民更聰明，更勤勞，更富有創造力？
再說，根據與南方那個小邦國接觸的情況看來，土著人類，文明程度遠超草原部族，已經進入先進的封建文明，有完整的歷史，完善的文字，乃至成熟的宗教。
達到了這種程度的“文明人類”，融合起來難度就太大了。
遠遠不像草原上，那些歷史模糊、沒有文字，沒有神靈，只有原始的圖騰崇拜，並且還大量存在著奴隸制的草原部族那麼容易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