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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開始上班已經是兩周後的事了,唐擎獎勵給我的兩周假竟然全部用作為他所作的事處理善後,一想到這一點,我都會不由的苦笑。
東方玥看到我時,審視我良久,然後,皺眉問:“你怎麼了?瘦成這個樣子?”
他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螞蟻。
“沒什麼,”我搖頭,轉移話題:“我倉促的請假一定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真是抱歉。”
他看著我,沒有說話,良久,才輕嘆一聲:“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你一定要告訴我,不要老放在心裡。”
他眼中的誠摯我看得一清二楚,他是真的將我當作朋友,但是,我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來響應他的關懷,我是個汙穢的人,不值得對我這麼好。所以我只能淡淡的點頭,跟他保持距離會對他好一些。
我的冷淡讓他眼神一暗,停頓片刻,才說:“工作不要太累,我不希望你累病了。”說完,他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
我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心中苦澀,若他知道全部的事實,又怎會這樣關懷我,怕只剩下鄙視了吧?我知道我將會身處地獄,沒有被救贖的一天。
再次接到唐擎的電話,是恢複工作後的第三天。放下聽筒,才發現手心已經沁滿汗水。我每天都在想他什麼時候會再來找我,持續的緊張讓我的頭常常漲痛不已,我知道他不會放開我,至少現在不會。
仍是那個豪華的充滿恐懼記憶的房間,他坐在臥室的床上,神態淡漠,跟我的緊張形成強烈的對比。在他的示意下,我顫抖著手指,磕磕絆絆的解開我的衣服,盡管已經認命,但即將而來的痛苦折磨仍然讓我不由的顫抖。
他看著我幾近赤裸的身體,不滿的皺眉:“怎麼瘦成這樣?”
他的話與東方玥曾說過的沒什麼不同,但是其中所含的意思卻有天地之別。
我默然不語,咬牙拉下身上最後一件衣物,然後,不知所措的看著沒有絲毫動作的他,他怎麼不動?
似乎對我犧牲似的的行為很感興趣,他微眯雙目,細細的打量著我。
雖然房裡溫暖如春,我的面板上依舊暴起了小小的顆粒。
我咬牙,拼命壓抑想穿上衣服的沖動。
他伸手拉過我,寬厚的手掌撫過我裸露的肌膚,欣賞我因恐懼而僵硬的表情。
“你聽話的讓我吃驚,”他的聲音仍是淡淡的,“看來,上一次的教訓很有效。”
我一顫,忍住湧到喉間的胃液,堅持,我告訴自己,如果你不想招來更大的痛苦!
搭在腰間的手一收,我身形不穩的跌向他,氣息熟悉的懷抱,我的靈魂深處深刻著來自於他的每一分記憶,包括他給我的極致的痛楚。
“放鬆!”悅耳的聲音有著些微的沙啞。
我伏在床上,下腹墊著厚厚的軟枕,覺得自己像一隻待宰的豬。上次的舊傷癒合的並不好,因為我沒有及時處理所以導致了感染,我不敢上醫院,只是靠從網上查來的一些知識隨便用了些藥,或許誤打誤撞用對了方法,體溫降了下來,身後的傷口也不若初時鑽心的疼,可是,現在他強硬的侵入我身體的手指讓我依然疼的發抖,似乎傷口有些裂開的跡象,疼痛和恐懼讓我無法如願的放鬆。
“這是你自找的!”他的呼吸急促,語聲更低沈了,其中蘊涵的危險讓我渾身僵硬。下一刻,撕裂般的痛讓我差一點狂喊出聲,我死死咬住被角,漢如漿湧,身下濕濕黏黏的液體汩汩流出,顯然,我的傷口裂開了。這是我應受的懲罰,我知道,這種違背常理的交和所致的傷害是我應得的懲罰。
侵入身體的物體碰到我未愈的傷口,疼的我渾身僵硬,許久,才勉力停下渾身的顫抖,這時才發覺,他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侵入我身體的靜止不動的部分也不是他可怕的碩大,是手指吧。我模糊的想。
真猜測他下一步的舉動,我便被翻過身體,迎視上滿臉不悅的他。
“怎麼傷口還沒長好?”
他皺著眉頭,怪責的看著我。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想笑,但我明白要是真的笑出來我會死得很慘。明明是你的錯,怎麼成了我這被傷害的人的不是?所以我只能沉默的看著他,看著我為之痴迷的臉龐。
他低咒著凝視我半響,灼灼的視線讓我想把自己縮成一團,但沒想到,他下一步竟是將手指伸進我的口中,靈活修長的手指在我口中翻絞,勾纏著我的舌尖,晶亮的唾液順著他的手指流下,我難受的皺著眉,卻只能發出近乎嗚咽的低吟,他的眼神突然閃過晶亮,手指抽出,我正要鬆口氣的時候,取代手指的是更粗大的,屬於他的,賁張的慾望,而且,在我的口中,它竟然不停的膨脹,充滿了我的口腔,使我幾近窒息。
好──難──受,我掙紮著試圖將它推出口腔。
“含進去。”伴隨著低啞的命令聲,口中灼熱的肉塊更深的想我的喉間抵入,我的視線一陣模糊,幹嘔著,伸手抵住他健壯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