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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睡了一個多小時,我的精力還是恢複了不少。簡單的梳洗了一下,視而不見鏡中我狼狽的樣子。臉頰眼窩被他的手打過的地方已經變得青紫腫脹,唇上被他咬破的地方已經瘀腫結痂,更別提手臂上被他抓握出的瘀痕,他的力氣還真大。
走進唐擎一向視為禁地的他的臥室,我抬起頭,才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來,現在正一臉不悅的盯著我。吳伯陪在旁邊,一臉無奈。
“醒了?正好,吃點東西。”我若無其事的走近房裡,好像沒有看見的愈發冰冷的眼神。
“先生說他不想吃,也不吃藥。”
“他如果還不算笨得徹底的話他會吃的,吳伯,麻煩你幫我盛一碗粥。”
吳伯很快的走出房間,彷彿被什麼追著一樣。
唐擎難以置信的看著吳伯消失在門後的身影,原本就灰敗的臉色已經是鐵青一片了。
“吳伯什麼時候開始這麼聽你的話了?”他微眯著眼,陰鬱的瞪著我。
在見識了你的難纏後,傻子也知道獨善其身。我在心裡唸叨。但沒敢告訴他實話,我可不想讓吳伯跟我一起倒黴,何況這個男人顯然並不心胸寬廣。
拿起藥,我伸指觸控著水溫,正好。然後走到床邊,看著他。
“出去。”被明顯忽略的男人顯然氣急,語氣中寒意逼人,但是沙啞的聲音讓他的語調少了許多威脅感。
出去嗎?出去之後誰來照顧你呢?我在心裡嘆息,面上卻沒有露出表情。
“你先吃藥吧,一會吃點粥,再睡一下,有什麼事,也得等病好了之後再說。”
他真的很不適合這種虛弱憔悴的樣子,我心疼的想。
“你以為你是誰?”他的聲音沙啞,眼神凜冽,“竟敢對我指手畫腳?只不過是一個生産工具,而且,我隨時可以將你換掉!”
我心中一陣絞痛,真是的,他憔悴虛弱的樣子幾乎讓我忘了他是個怎樣冷酷的人。在這個時候說這樣傷人的話──但是,放不下就是放不下,我不可能撒手不管,盡管知道這樣只會讓他更生氣,更厭惡我,但是,我無法放棄,就算這樣做是拿姐姐的幸福冒險。我知道他沒有開玩笑,病好後,他一定會實踐他的諾言,但,那是他病好後的事情,不是嗎?我現在滿心都是他的病,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反正已經走到這一步,只能向前走了。
自顧的坐在床邊,我將藥捧到他的面前,他舉手想打掉我手中的藥和水,被我熟練的躲開,練了一個晚上,能不熟練嗎?我自嘲的笑。
他氣得臉色鐵青,顯然沒有想到我會躲開,姐姐平日的容忍真的把他寵壞了。
我溫柔卻堅定的將他的手放進被中,他或許太過震驚了,竟沒有反抗,怎麼溫度又生上來了,他肌膚的灼熱溫度,讓我不覺皺緊眉頭。探手撫上他的額。痛!我毫無防備的被他一掌揮開,看著手背新添的紅腫,卻沒有精力生氣。
迎視上他黝黑冷歷的雙目,我慢慢的說:“你病還沒好,所以必須按時吃藥,你如果還不配合,我會像昨晚一樣把你綁在床上,用我的方式給你喂藥。”我意有所指的伸指扶過我瘀腫的唇。
他恨恨的瞪著我,咬牙說:“你敢!”
他眼中的陰冷足以讓沸水結冰,可是,怎麼就退不了自己的體溫?
“我已經這麼做了,你說我敢不敢?”
他說不出話來,試圖用眼神將我逼退,我神色如常的看著他,他顯然沒有妥協的打算,我暗嘆一口氣,從桌子上拿過昨夜綁縛他用的領帶。
他看到我的動作,神色一滯,定定的看著我,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這個男人顯然從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