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目光一閃,看向老者手中的茶杯,許久,恭聲道:“前輩出手不凡,陳平佩服。”
在陳平眼中,白髮老者此舉看似極為簡也只是極為接近靜止,而不是完全靜止。
在陳平的感應中,此舉,沒有依靠神通法術,而只是依靠手的協調感。
這看似簡單,卻需要對動與靜的理解達到一個極高的程度,才有可能做到,甚是不凡。
“小友,你實力不弱,但有炯最為危險,適才重創於他的道袍老者,反而容易對付些。
至於那張慕白,他如今卻是看不出深淺,此人顯然還未盡全力。
司馬雲美目寒光閃爍,一點一隻火雀。
這火雀長三十餘丈,通體赤紅,剛一出現便發出一聲高亢至極的鳴叫,目露無情冰寒,猶如天道俯瞰世人。
“破!”
司馬雲冷目如電,火雀尖喙閃電般朝著黑白二雷一啄,火光大盛,頓時將黑白二色完全遮掩,頓時火光劇烈爆開,化作一團百丈火球。
許晨面色一變,連連後退之下,化作一道清風,消失不見。
司馬雲卻是目露奇色,但隨即她冷哼一聲,疾點之下,火雀循著清風的軌跡,再度撲出。
之處,若是被其啄上一下,便有性命之憂。
這火雀,乃是司馬雲之師從命相關,更是與她心意相通。
尋常之時,這火雀都會被司馬雲收入眉心之中溫養,一般很少現身,即便是與君無憂鬥法之時,也不曾讓火雀出現。
此刻,她不顧一切地祭出火雀,證明她已動了殺心。
如許晨與司馬雲交手的場景,在乾巖和張慕白處,都有一個白衣修士,雙手劃出黑白二雷,形成螺旋形狀,擊向兩人。
但下一刻,乾巖的眼底突然浮現一絲古怪之色,他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張慕白,目光中有了一絲耐人尋味。
他心思疾轉之下,頓時轉頭看到司馬雲那邊的情形,果然如他所想。
但隨即,他面色一寒,雙手一絕不手軟。
張慕白麵色如常,許晨的神通,並未便了輕視之心。
說完,陳平收回目光,喝了一口茶,靠在椅子上,絲毫沒有起身的跡象。
君無意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而後,她突然反應過來,臉上湧上一絲惱怒紅暈。
這陳平的口氣,好似與老祖一般
“陳平,你這個欺世盜名之上湧,激憤開口。
“怪不得君家老祖要假借我之手,來此女。”陳平內心暗道。
“你想讓陳某出手,光憑口舌之利,還不夠。”
陳平右手微微一召,一道幾近透明的光華,突然閃現,化作一柄短劍,落在陳平手中。
“此劍名為離影,我若如你所言,乃是欺世盜名之輩,敗在你的手中,此劍便為我的賭注,只是,若是你敗了,又當如何?”
離影劍一出,頓時讓所有人目光為之一凝,此劍竟能在沒有元力波動之下,隱去劍身,若是用來偷襲,則為無上利器,實為重寶。
君舟左手一彈,玉簡化作一道流光,徑直飛入陳平手中。
沒有道周的允許,即便有乘境大神通之士能夠進入核心地帶,但也無法找到青眉的石棺,更找不到那團黑霧所絕了與外界的聯絡。
這是道周能夠施展出來的,最強大的幻術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