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平臺之下極深之處,刻有一道方圓千丈,極為複雜的陣法,縱橫交錯之下,構成了一幅玄妙的圖案,此時這陣法微微透出毫光,一股無形的引力突然產生,這陣法便是六玄試煉降臨的根源所在,這道陣法若是遷移他處,那麼六玄試煉的地點,也將隨之改變。
“唐兄,多年未見,風采卻是依舊,老夫倒是顯得老了不少,哈哈哈。”
一個如同炸雷的聲音,化作一道衝擊,朝著那宮殿而去。
“唐玄罡,你這個破皇宮有什麼好的,要不比你這皇宮勝似百倍?”
贏無天此人本名無人知曉,是故在晉國,最讓唐玄罡頭疼之人便屬這贏無天。
在贏無天的背後,有六道身影幾乎是同時出現,正是代表驚雷宗出戰的六人。
而後劍光不斷閃爍之下,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危險感覺。
陳平慘笑中再度飛退數百丈滴從他口中落下,滴在陳平的胸前,使得陳平傷上加傷。
這絲笑意落在聶唐二人眼中,頓時使得兩人眼中寒芒大盛,殺機更熾。
唐漁眼中的瘋狂之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靜,這是他殺機濃郁至極的表象。
許山深吸一口氣,傳承下去,這便足夠了。”
“我,永遠是你的許叔。”
“三人行,必有我師,何必在意誰來教誰,只要是能夠明悟這世界之道,即便是三尺童子,做你我之師又何妨?”陳平喝了一口酒,淡然開口。
許山神色間有一絲尷尬一閃不經意的一句話便被陳平抓住痛腳。
許山與陳平的關係,用亦師對道念理解的不同上,在這方面,陳平絕不輕易妥協,這關乎他的道心。
隨著對枯榮輪迴之道理解得越來越深,陳平身上的氣質,隱隱有了一絲不同。
每一日,許山都會來鐵天地之道的理解。
而那晉國玄陽門的嬰變修士陳平,也在此刻,再次失去了蹤跡,讓此事,更加撲朔迷離。
其中有五個宗門,擁有嬰變修士坐鎮,與許多偏遠之地的修真國相比,這五宗只需出其一,便能力壓一國之力。
其餘八宗,則是擁有靈動修士。
對於那幾個與藏風國相鄰的修真國而言,金玉宗的威名,甚至還要在北玄宗之上。
而被邀請觀禮的底線,便是靈動,倘若一國,只有元嬰修士,則此國,不在北玄宗正式邀請觀禮之列。
但大典中,並非禁止元嬰是沒有收到邀請的元嬰修士,則可以在此區域觀禮。
這散修區,不參與列席,可立刻擺脫散修的身份。
這便是小修真國的尷尬,即便擁有宗門,但修為不高,在北玄宗眼中,與那些地位低下的散修無異。
而這千宗之會,懸空而浮,這蒲團極為尋常,並沒有絲毫神異之處,其上,甚至還有一些不明顯的破損之處。
但這四隻蒲團,只有四大修真國的乘境老祖,才有資格落座。
別無他因,只因為,這四禁制防護,恐怕早已損毀不見。
類似的蒲團,北玄宗還有數枚,但五大修真國始終遲遲沒有出現,使得那五隻蒲團從未出現此地。
蒲團之後,三十六座平臺一字排開,其形好似一座顛倒的懸空山,三十六座互連之下微微呈現弓形,將四隻蒲團拱衛其中。
每一座平臺上,只能有一人最終停留,對修為的限定,則必須是嬰變。
三十六座懸空山平臺之後,是百餘根千丈石錐,高低錯落有致,每根石錐最上端早已削平,可以在上面打坐吐納。
這些石錐,若無靈動修為,則無法登上,當然,令牌是必須之物,這一點與那倒懸空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