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門的事情,為什麼要找我?”
陳平冷冷問道。
當初他替儒門做了那麼多事情,甚至還替儒門點化出第八儒聖,到了他落難的時候,儒門卻是數百萬儒生無一是男兒,沒有一個人替他出頭。
這種事情說到哪裡都說不過去!
就算張庭真之前已經隱晦解釋過,說儒門內部有人施壓拖後腿,他們也沒辦法雲雲,他也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
‘救我的時候你們有壓力,你們沒辦法,那現在求我的時候就特麼沒壓力,就特麼有辦法了?’
‘當老子是泥捏得?’
‘當老子拿你們沒辦法,活該被你們欺負是不是?’
陳平強行壓下心中的疑慮,仔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在薄霧中,邁步朝前直直走去。
約莫三十丈之後,曾經路過之地。
此事詭異,只有樹葉搖晃的沙沙聲一刻不停。
陳平低頭沉思間,再次出現在樹旁。
身形不停,不到百息的時間,陳平已經衝過此處二十餘次。
陳平氣喘噓噓,鼻尖上已,為何每次都是回到原處?”
“莫非是原地轉圈?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打定主意,陳平雙目露出一絲堅定之色,緩緩朝前路走去,慢慢被霧氣遮住身形,直到完全消失在霧中的那一瞬,一個無色透明的波紋朝外蕩去,彷彿如鍋蓋一般把此處罩了起來。
距離此處不到百丈,陳遠山追蹤而來,蹲在一棵樹邊看著跡判斷著方向。
突然遠處草叢裡跳刻背靠樹,抽出腰間板斧,準備迎戰。
“十餘隻野狼,只要不些畜生。”陳遠山眼中露出兇光,握著斧柄的手背上,有青筋突起。
就在陳遠山思緒剛落之時,草叢裡驀然跳出一隻黃紋白額猛虎,而不到一息,又有一大一小兩隻猛虎跳出,尾隨著一隻,一同衝來,另一邊的樹林裡更有一隻將近一人半高的黑熊,嚎叫著朝著陳遠山衝來。
陳遠山見狀,心下一緊,整個人緊緊靠在樹上,一動也不動。
即使是陳啟明,在這短短一瞬,也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見劍影大盛,如花之怒放,而後刀光一閃,陳平的柴刀已然架在了陳羽的脖頸間。
陳遠山眼中有異彩閃現來,雖不中亦不遠矣,沒有特殊的際遇,怎有如此不凡刀法。”
眾人都驚呆了,
此葉外表枯黃,即便是靈識細細查探,也看不出任何異常之處,故而在周逸兩次探查中,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古語有言,一葉障目,此言一直流傳至今,寓意所指的,是隻需一葉,便可以將眼目遮攔,不見日月陰陽。
後來,漸漸演變為,被眼前的利益或假象矇蔽了心神,不辨是非真假。
半晌,從雨蓮峰弟子中三份藥材,大致看去,兩邊幾乎沒有任何差別。
陳平早已散出靈識,將左右上,怕是難動手腳。
陳羽那出神入化的六劍,在這些陳家子弟看來,已然是天人之作。
陳再興呆呆地看著兩人的表演,狠狠吐了口唾沫,臉上露出不屑,心中卻哀嘆不已:“這兩個變態,看來小爺在陳家村是坐穩三了!”
刀影重重間,李辰以一記大力橫斬,將陳平逼退三丈之外,而李辰也藉此,稍有喘息。
這陳平如泥鰍一般滑溜,他勢如驚雷的刀鋒,卻是奈何不了分毫,這陳平果真不容小覷。
念及至此,李辰眼中的狂野漸漸散去,整個人冷靜了下來,刀鋒隨雙手垂下,雙眼驀然閉了起來。
李辰體外的衣了最後,簡直是扶搖直上,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