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深懶懶的躺在長椅上曬太陽,宋管事親自為他扇風。
這個世界的季節變化從幾百年前就開始不正常了,前天可能太陽第二天就可能下雨第十五天甚至可能下冰雹。
“天氣不錯,這幾日應該不會變了。”
項深透過指間看太陽,悠悠然的道。
他不太信任新人,所以接近他的基本都是跟著他的老人,項深身邊基本沒有侍女,在歲國時他被人排擠打壓,沒有侍女受得了這個苦,更何況後來當了質子遠走幾千裡到離國。
宋管事也知道這一點,這些年能和他同樣得到項深信任的只有寥寥幾人,他和陳耀還有王富貴算是離得最近的幾個。
“殿下,魚兒已經來了。”
“那就多撒點誘餌。”
“是。”
“明天就是四國商會了,呵呵,別讓本宮失望!”
項深澹澹的說道。
宋管事很自信的道:“早已安排妥當,離國境內是那些人眼線最少,釘子最少的地方,這裡恰好適合他們埋骨。”
項深笑了笑便沒有說話了,懶懶的躺在椅子上,揮揮手讓宋管事去幹自己事。
宋管事俯身行禮,才轉身離去。
項深直視了四五秒太陽,才閉眼享受了片刻光明。
“他們太能忍了,不對勁啊……”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從國祭典開始他就佈局,但早在國祭典結束,處於旁觀者角度的項深就發現那些人除了把齊王妃給“趕”出來了外基本沒有其它動作。
要麼是他們出了其它意外,要麼就是他們已經發現了!
普仁帝的佈局他很早就看出來了,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想把陸珂推上皇座,如果他想到了……呵呵。
或許是想陸珂陸珂到。
“明炘陛下到!歲衡府的開門。”
“嗯?”
項深有些意外了。
他慢悠悠的起身。
批了件青衣便朝外院走去。
歲衡府的門擋不住離國的皇帝,剛剛那一句不過是提醒歲衡府的主人而已。
“嗯,質子項深見過明炘陛下”
項深微笑恭恭敬敬行禮。
“歲衡府歡迎陛下大駕光臨!”
“……”
陸珂面不改色,心裡皺眉,聽不到他的心聲?無念佛珠或者琉煌蠱盅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