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圖科爾地袒護讓闕鮮人對這個大夏女子產生好奇之心,畢竟王儲從未如此特別對待一個女子,哪怕是貝奇拉夏公主。
隔天,貝奇拉夏便再一次衝進圖圖科爾的大帳當中,恰逢他不在。
看到秦月‘悠哉’地坐在那裡喝著醇香的羊奶茶,貝奇拉夏妒意上湧,揮手一鞭子便抽過去。
這次沒有圖圖科爾當肉盾,秦月又能動彈,豈能讓她欺負了去。
在她進來的時候秦月便有了防備,見狀連忙往旁邊一撤。
‘啪’的一聲,矮桌在這一鞭子的強擊下斷裂成兩半,脆弱不堪。
貝奇拉夏又要一鞭子打過去,木門開啟,從外邊衝進來兩個侍衛,上前攔住貝奇公主。
若是在王儲不在的情況下讓這大夏女子受傷,他們定是要被重罰的。
秦月聽著貝奇拉夏嘴裡嘰裡咕嚕說著一連串她聽不懂的話,忽的便有心學習他們的語言。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熟知他們的語言文化,對於兩軍對壘有很大的幫助。
在學習方面秦月是毋庸置疑的強悍,又有現成的語言環境,當即便開始留意起來。
在圖圖科爾趕來之後,貝奇拉夏哭著指著秦月說著什麼,似乎再告她的狀。
女人真是可悲,她看不出圖圖科爾眉宇之間的不耐煩嗎?
如此明顯,她卻依然喋喋不休,指望著這個男人能夠站在她那一邊。
圖圖科爾自然不會幫她,事實上除了在秦月這裡吃了癟,他在女人面前向來是佔據上風的。
因為他從來不在乎,更不存在感情,自然處處佔據上風。
貝奇拉夏被送走了,圖圖科爾也沒有再提她的事情,至於是否傷害誰,和他有什麼關係?
“傷兵很多訴求我聽不懂,你教我學闕鮮語吧。”秦月說道。
圖圖科爾大感意外,抬眼看著他,眼底疑惑明顯。
“怎麼突然這麼乖?”
秦月冷笑一聲,“學會了好能逃跑。”
圖圖科爾大笑起來,“好好好,我教你,看看你學會了如何逃跑。”
圖圖科爾並不是一個好老師,奈何秦月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學生,基本上他說一遍,她便能記在心裡。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秦月已經基本上可以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只是輸出多少還是有些障礙。
這期間秦月每日要給三四個傷兵進行縫合,每到數量差不多,她便一副‘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樣子,圖圖科爾不想累壞她。
她的價值,比一個傷兵要大的多!
這段時間圖圖科爾忙得很,聽說大夏邊關開始集結人馬,一副要打大仗的樣子。
圖圖科爾知道對方是想搶回秦月,如今她就是個香餑餑,自然是誰都想控制在手裡。
這時候兩軍可不在乎誰什麼女子榮譽那一套,他們看得是‘價值’。
他的注意力都在大夏邊關上,並未注意到軍中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悄無聲息地潛入軍營當中,不在編,好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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