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的話她說不下去了,心中怕得要命,最近幾個晚上一夜一夜睡不著,閉上眼就看到兒子在血泊中掙扎。
老兩口整整瘦了一大圈,人看上去都沒神了。
“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找你問問。”張三嬸說道。
若是之前秦月自然能給問問,但是想起按天蕭狼說過的話,若是這個時候找過去,很可能會被發現蛛絲馬跡。
到時候別說她,就是整個張家村都會受到牽連。
可張三嬸兩口子對她一直都很好,她又不想坐視不理。
“若是我讓大田給寫封信過去呢?”秦月說道,“那天來的一個將士告訴我,前線緊張,暫時沒辦法過來。”
張三嬸聽聞這話,頓時大為失望,只是她也看到了,都好一段時間沒有軍爺來過了,想來秦月說的不假。
“你說我該怎麼辦?”張三嬸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這麼多時日壓在心裡的擔憂悉數發洩出來。
秦月連聲安慰著。
等到張三嬸的情緒稍稍平復一些,她才說道:“我先讓大田寫封信,我寫過去的小心軍爺們應該會看,說不定能幫忙打聽到訊息。”
張三嬸的兒子並非血狼營的將士,只是駐守邊關其他營的將士。
她一聽心中有了些希望,對秦月又是謝又是作揖,秦月連連攔著。
村裡嚼舌根子的人多,這邊張三嬸剛從秦月家出來不久,沒幾天村裡就開始傳言要吃張三嬸家的席面了。
這把張三嬸兩口子氣壞了,人還沒訊息,這些混賬就先咒人死!
這段時間張三嬸恨不得天天往大田家跑,就像知道有沒有回信。
這樣一來,秦月不好丟下他們去試驗火藥的比例。
村子裡要吃席的傳言越來越多,甚至不少人都準備了禮錢給送去,讓張三嬸一頓怒罵。
對此秦月也是倍感無語,這八卦傳遞的速度和真實度真是到哪裡都一樣。
很快,送過去的信有了迴音,張三嬸兩口子緊張地站在東屋等著陸雲景念。
他們又是想知道又是害怕。
陸雲景說道:“信中未提及他的下落,不過血狼營已經差人去打聽了,打聽到立刻回信。”
張三嬸的眼淚狂湧而出。
這個時候也許沒訊息才是好訊息。
安撫好他們二人,讓他們回去等訊息,秦月看向陸雲景,“到底怎麼回事?”
陸雲景知道瞞不過她,說道:“除了上次同闕賊鐵騎的傷亡還未能完全統計出來外,不久前一個營隊遭了埋伏,險些全軍覆沒。”
“你的意思是?”秦月皺眉。
若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恐怕張三嬸他們都受不住。
“還不確定,信中所言的確是說幫忙找這個人,並未說明其他,只是說若是未能回信,不要抱太大希望。”
戰場便是如此,瞬息萬變,人的命變得不值錢。
秦月聽完有些沉默。
“這個給你。”陸雲景將一個小冊子遞給她。
“這是什麼?”秦月疑惑地拿過來,翻開來看頓時驚喜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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