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風無痕見到這兩名男子承認自己的身份,內心更加絕望了,這五名男子在聖界中雖然算不上什麼名人,不,應該是說臭名遠揚,因為這五名男子修煉的也是毒功,而且每個人的修為都在尊級以上,他們的修為倒不是很強悍,但是他們修煉的功法與常人不一樣,他們渾身上下都帶著毒素,凡是被他們沾上毒素之人,連死時都不清楚自己是何時被人下毒,這才是令人恐懼的。
風無痕只感覺面前一晃,一道身影從他面前一閃而過,他的鼻子也隨之聞到了一股腥味,剎那間,他感覺到自己腦海中傳來一陣眩暈感,這眩暈感還未完,他的腹部上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剎那間,他的身影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倒飛而出,在空中連連噴出幾口鮮血。
“少主。”風涯的身影瞬間從城牆上消失掉。
“狂妄。”怪物後方中的天殘身影在風涯消失那一剎那,他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砰!虛空中傳來一股強大無比的氣流,把下方正在戰鬥中的怪物們轟的七零八亂,四處散開,甚至有些倒黴的怪物正在氣流下方的,直接被這股強大無比的氣流壓成肉沫。
噗!虛空中倒飛出一道身影,倒飛之人直接在虛空中撒下一口鮮血,身影直直倒飛出百米開外,晃了晃幾次身影,才勉強穩住身影。
“風小子,這次是你先破了規矩,那麼老夫也可以不需要遵守規矩,受死吧!”天殘的臉上露出得陰笑,身影迅速融入到空氣中。
砰!砰!砰!一道道撞擊聲響起,一股股強大無比的氣流不斷沖擊著地面。
噗!!!風涯的身影直接撞入地面之上,砸出了一道深深的人型坑。
噗!噗!噗!風涯狂噴幾口鮮血,艱難的從深坑中爬了起來,彎著腰大口大口喘著氣,雙眼流露出怒火瞪著面前所站的老者,也就是天殘。
“風小子,我告訴你,老夫忍你很久了,以前在聖界中我是拿你沒辦法,今曰也該清算一下你我之間的仇。”天殘咬牙切齒道。
“你我之間的仇?”風涯神色頓時一愣,雙眼注視著天殘,他不明白自己與天殘之間有何仇恨,最多隻是在聖界毒魔門中意見不合罷了,只在門主面前吵鬧過幾次而已,怎麼他看天殘的模樣,似乎自己與他有什麼血海深仇一般。
天殘見到風涯這副神色,臉上露出悲痛之色道:“風小子,陳彩強是你殺的吧!”
“陳彩強?”風涯聽到天殘說出的這個名字,臉色一愣,下一刻他臉上又露出疑惑之色,這陳彩強是何人,他自然明白,當初此人乃是毒魔門外門的一名統領,在一次醉酒之後,居然趁著酒姓大亂,想要強暴一戶平民之女,也算此人倒黴,如果換成平時的話,誰也耐何不了他,好歹他也是一位統領著千人的統領,可偏偏就該他倒黴,剛巧碰到風涯路過,在勸說無效之後,風涯一時動怒,在打鬥中,一時失手斃了此人,後來這件事不知怎麼被捅到門主那裡去,後來就不了了之了,怎麼今天天殘會提出此人名字呢?
天殘不理會風涯的疑惑,彷彿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道:“老夫姓陳,名天殘,風小子,人人都說你是毒魔門第一聰明人,也是門主的第一智囊,你應該想的到其中原因吧!”
“什麼?”風涯臉上露出進驚訝之色道:“不可能,天殘,你的兒子明明不是在聖堡內嗎?怎麼可能呢?”
“哈哈!”天殘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虛空中猶如雷鳴聲回蕩起來。
“風小子,難道老夫就只允許生一個兒子嗎?難道只能娶一房夫人嗎?那惡婆娘仗著她孃家的勢力一直壓在我頭上,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宰了她。”天殘的臉上露出猙獰之色惡狠狠道,拳頭還握著緊緊的,似乎對他口中所謂的那位惡婆娘有血海深仇一般。
風涯聽到天殘這句話,神色隨之一變,此刻他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是因為自己殺了那名叫陳彩強之,難怪原本自己與天殘雖然算不上有深厚的交情,好歹每次碰面雙方都有說有笑的,後來自從自己無心殺了那名陳彩強的統領後,這天殘每次見到自己都一副陰深的表情,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天殘,你把這些話都告訴我,難道你就不怕我去告訴門主嗎?”
“告訴門主?”天殘的臉上露出微笑道:“你覺的你有機會再見到門主嗎?”
“哦!你就這麼肯定今天殺的了我嗎?”風涯的臉上露出微笑反問道。
天殘聽到風涯這句話,再見到風涯臉上那自信的笑容,突然間,他內心有股不祥的預感,似乎自己忘記了什麼一般,但是他卻偏偏想不起來。
“行不行,嘴巴說沒用,死吧!”天殘見到風涯臉上那自信的笑容,心中那股壓抑已久的怨氣馬上爆發而出,一掌緩緩朝著風涯拍去。
風涯注視著天殘的手掌朝自己拍來,臉上的笑容依然不減,相反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彷彿像是遇到了什麼好玩之事,雖然此刻風涯表面上表現十分的堅強,其實他內心卻暗暗著急起來,因為他見到自己的少主也支援不到十息的時間,他此刻就在賭,賭龍傲天會在自己一方落敗時會伸出援手,而此時,正是他們需要龍傲天伸出援手的時刻,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他相信自己的判斷與推斷。
就在天殘的手掌距離風涯十公分處,一道響亮的喝聲響起:“大牛,別。”
“厄!”天殘神色一變,拍向風涯的手掌直接轉過彎朝自己的左側拍去。
“轟!”一股強大的氣流沖天而上,一道魁梧的身軀直接帶起了數十怪物倒飛而出,直飛到數十米外才摔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