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熹目瞪口呆,她還以為顧不白特地把她叫進店裡是為了教她認認店內的古玩寶貝們,沒想到……
古熹隨手翻了翻這本手冊,紙上倒不都是文字,還有一些畫。畫上畫著一個人,做著什麼動作。
“這是在做什麼?打蚊子嗎?”古熹指著畫上一個舉手好似要打什麼東西的人問道。
顧不白瞪了她一眼:“什麼打蚊子,這叫手拍相親男。”
古熹學著畫上的樣子,舉了舉手,揮了揮,說:“這不就像打蚊子嗎?”
顧不白:“前面還有動作好吧,這一套連起來是這樣的,姑姑你看著——”
說罷,顧不白在大堂的空擋處,打了一套“手拍相親男”的功夫。
“怎樣,還不錯吧?”顧不白問道。
古熹不懂功夫,但也看得出顧不白這一套動作下來,確實是如行雲流水,還挺賞心悅目的。不過她也很是懷疑,這就能打倒相親男嗎?
顧小白卻是在旁邊鼓起了掌,說:“哥哥好帥,哥哥厲害!”
古熹:“……”
古熹不再管畫,看起了紙上的文字。
“古來婚姻,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咱大衍國不一樣,風氣開放,自由戀愛者不在少數。如今不少小姑娘都有個共同的煩惱——年歲到了,不想嫁人。但是父母長輩們卻時時刻刻在逼著,媒婆們接二連三地上門……那怎麼辦?姑姑教你——等等,‘姑姑教你’是怎麼回事?”
顧不白:“我這是模仿姑姑你的講話,姑姑你就按這紙上寫的背下來就行了,到時候小姑娘們來了,我和小白在場下再賣賣手串吊墜,嘿嘿。”
古熹一臉糾結:“這不是騙小姑娘錢嗎?”
顧不白頓時眉目一沉,嚇得古熹哆嗦了一下。
“姑姑,你可別看咱金水流現在生意不好,但咱店裡的寶貝,可都不是西貝貨。不靈驗的玩意兒我還不屑賣呢。”顧不白臉上恢複了常色,說道,“就比如你現在身上戴的這個八卦鏡,你說說,自你戴上之後,還有鬼出現在你面前嗎?”
古熹搖了搖頭:“沒有。”
顧不白哼了一聲,又說:“要不是十幾年前東街出了個什麼聚寶齋,我金水流生意還不至於這麼一落千裡。”
古熹好奇地問道:“那是怎麼回事啊?”
顧不白擺擺手:“以後再說,你先把紙上這些內容給我背下來。”
古熹:“……”
“不白,咱們商量下,要不等小姑娘來了,你來講?”古熹苦著一張臉,“這內容太多了啊,好難背啊……”
“那可不行。”顧不白說,“姑姑,這只能你來講。”
顧不白心說,只有你來講,咱們才會發財啊。
顧不白和顧小白從大堂出去了,獨獨留下古熹一人在大堂苦大仇深地翻著那本手冊。
後院,顧小白問顧不白:“哥哥,姑姑真能賺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