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在面面相覷,肖仁想了想,咳嗽幾聲,一臉病弱的站出來:“我先來吧。”
女人一扭蠻腰,邊朝裡屋走邊問:“想紋個什麼啊?”
肖仁一聽,連忙道:“那什麼,我不紋身。”
他之所以拒絕紋身,倒不是對這種“潮流”有偏見,單純是因為這玩意兒會留下固定的標記,不利於他這種千面人。
就算能洗掉,也沒必要折騰,畢竟就算在爛尾城,紋身也不是很普遍,這種“潮流”在國內還沒有國外那麼流行,小混混們還是染髮的更多。
女人也沒生氣,點了點頭,道:“那就光給你整整頭?”
肖仁忙點頭,想了想,補充了一句:“來個禿瓢就行!”
肖仁以前在家賦閒的時候,因為沒什麼收入,所以一般都是自己理髮,買個推子4,50塊錢,理上四五次就能把推子的錢給賺回來。
那時候因為也沒人看,他也理的很隨意,就守著鏡子,把腦袋從頭到尾剃一遍,不過算不上禿瓢,只是很短的圓寸,中規中矩,不醜也不難看的一個頭型。
女人掃了他的腦袋幾眼,點了點頭,挑了張理髮椅,拿起圍布甩了甩,示意他坐上去。
坐好以後,肖仁也看著鏡子裡女人的手法。
可惜並沒有他想象中的什麼技術,就是推子先上,推完一遍之後,再上剃刀,把圓寸頭剃成了泛青的禿頭,這時候在抹上層油,點上幾個點,就能去冒充電視裡的大和尚了。
女人給他簡單的洗了洗禿瓢,肖仁正要挪地兒給別人,女人卻道:“你先別走,還沒弄完呢!”
肖仁不明所以,被女人帶回理髮椅按著坐下,然後就見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塑膠盒,開啟以後拿出一根條狀物,跟撕雙面膠似的撕下一條塑膠膜扔到垃圾桶裡,然後指尖粘著那條肉色的條狀物說:“別動!”
肖仁一動不動,就見那女人把那條狀物斜斜的貼在了他的左額上,待女人讓開,鏡子裡有些滑稽的肖仁,便變了一個風格,因為那條“疤”多了幾分兇悍之氣。
肖仁眼睛一亮,沒想到女人還有這手藝,看來這女人不僅僅是紋身師和理髮師,還會一些化妝師的技巧。
女人從塑膠盒裡拿出幾條“疤”給他,說:“這玩意兒是防水的,不過因為人體的汗液並不是純水,就算防水過上三五天也就不粘了,所以你最好隔個兩三天就換一次,行了,下一個!”
肖仁點頭道謝,退到一邊,至於理髮錢?談錢多傷感情!人家美女都沒說話,咱就別不開眼了,是吧?
肖仁把那幾條疤裝起來,其實這玩意兒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他的《千面》已經修煉到大成的地步,面部肌肉、面板自由操控,別說一條疤了,就算整個燒傷臉都沒問題。
不過他還不能靈活的改變身形,只能操控一部分軀體的骨骼肌肉,做不到千面裡所說的“千人千樣”的境界,他現在的境界只能說是“千人千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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