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洲點了點頭:“那就先放我這兒看看吧,要是過幾天它真的出現金紋了,我就帶到鑑定機構鑑定一下,確立新品種,對了,你打算起個什麼名?”
肖仁想了想,說:“食金龜,吞金獸,金龜,隨便哪個都好。”
張洲點點頭,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接著又皺起了眉來:“你那位朋友這次研究的不簡單啊,這種烏龜最大的用處,恐怕不是觀賞用吧?”
肖仁一愣,承認道:“沒錯,觀賞只是它最小的一個作用罷了。只要瞭解了它的習性,恐怕很多人就會想到“生物冶金”、“細胞金屬化”、“生物尋礦”這幾個方面。”
張洲眯著眼,沉默了許久,才說:“如果那邊來人,跟我們交涉怎麼辦?”
他說的那邊,並不是龍門,單純指鍋加方面的研究機構。
肖仁裝作思考了一下,把早就想好的決定說了出來:“那邊來人的話,就把烏龜賣給他們,但僅僅是作為一件件的商品出售,最多價格比其他客人便宜一些,但不能鬆口被他們壟斷,這個決不能鬆口!”
肖仁知道,食金龜無論是從生物角度,還是從尋礦的角度,都是極有研究價值的,甚至前者要遠超後者,畢竟能把身體轉化成金屬的話,在某種意義上,能讓人類的生命層次更高,一些以前會得的病,以後都不怕了。
這樣的一種生物,如果能提前研究出成果,那絕對會在生物方面遠遠領先其他鍋加,很容易被那邊覬覦。
只是肖仁不是雲男白要創始人,現在也不是危難的戰爭時期,他更不想當茅臺創始人那樣的冤大頭,所以,真想了解食金龜的奧秘,那就正了八經的當生意來做,早看不慣那些鍋七的霸道了,真要敢找自己的麻煩,他也不怕他們。
愛鍋不代表就要任由其提條件,巧取豪奪也不配跟人講什麼大義。
“這樣吧,你去鑑定之前,先讓咱們旗下的網紅和藝人們開個直播,宣傳一下,不作為商品,單純就讓烏龜表演吞金的能力,並且你把這個烏龜拿去,找人用攝像機連續錄影一週,把它吃金子,以及出現金紋的全過程記錄下來,到時候製作成壓縮快放的影片,讓這些網紅在直播的時候,同步播放,對了,順便把影片也上傳到一些國際網站上。”肖仁說道。
張洲聽完,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肖仁這麼做的用意為何了。說白了,就是讓那些鍋七忌憚,如果直接拿去鑑定,世人都不知道,這些鍋七就可以提前給封住嘴,但要是他們先出其不意的宣傳開,傳到國際上,就算這些研究機構想獨吞,到時候別的鍋加也會各種譴責,在輿論之下,他們最終只能老老實實和他們做生意。
張洲眼睛亮了亮,道:“好,那我接下來就安排!”
肖仁點點頭,之後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集團方面的業務,主要是張洲跟他說最近的一些比較大的業務和動作,讓他這個二老闆也瞭解一下。
聊了大半天,和張洲吃了頓飯,肖仁便告辭了。
可能有人覺得,肖仁寧願把事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也不願意把技術交給過加,太自私了。
但肖仁並不這麼覺得,其實在他看來,很多沒仇沒怨的不同鍋人看不順眼,就跟兩個角鬥士之間本來沒仇沒怨,但在角鬥場老闆的操控下,兩人仇深似海,打生打死,最終叫的聲音最大的老闆們,卻只以他們打鬥牟利。
打的過火了,影響到利益,就調停一下,倡導大家要和睦相處。而雙方和諧久了,對方想找茬,侵犯到自己的利益,就操控輿掄,讓這些角鬥士生氣,打的對方認慫。
但作為最基層的角鬥士,從頭到尾都是木偶罷了,很多人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情緒已經被人家操控了,活的跟個笑話似的。
肖仁看問題的角度,早就跳出角鬥士這個層次了,他也想成為操棋者,不受其控制。
他這種想法並不是系方化,其實從古至今,不論是系方,還是東方,都有這樣情況,比如唐朝五姓七宗,歷朝歷代各種大家族,即便政權交替,這些大家族也始終屹立不倒,再比如偶州的羅斯柴爾德家族,一度被稱為“第六帝國”、金融界的“影子內閣”,其影響力,甚至能讓多個鍋加的政權顛覆。
這些才是真正的操棋者。
這些勢力,你說他們不愛過嗎?那肯定是愛的,但愛過和任其宰割,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好不容易出來的研究成果,你一句話就要了去,給的錢很少,自己卻拿去發財,擱誰身上都不樂意啊。
為首者,應身先士卒,為屬下做出榜樣,而不該只是享受其供奉,這樣的首領也不值得屬下們敬重。
肖仁不想做羅斯柴爾德那樣為了利益,沒什麼下限的家族,但也要保證別隨隨便便被人欺負了去。
他是把食金龜的存在散播到世人皆知了,可到時候就算開始出售,他也會優先供給自己過加的人研究,每隻給予優惠價,只要一半錢或者一折的錢,甚至可以卡住銷售給其他鍋加的數量、高價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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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已經給了這邊很大的優勢了。